还是喜欢他身上的香味……
秦销在枕头上稍略转头,汪悬光的睡颜静白皙,乌黑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你好香”?
——她到底什么意思?!!
怀里抱着温香软玉,秦销浑身僵硬,手搭在汪悬光的内裤边上,几次想拉下,又及时住手,最后只能转去抚摸她滑腻的背部皮肤聊以慰藉。
那次半夜心率报警的侮辱性极强,他这个极端完美主义者恢复勃起后,没着急真枪实弹,根据日常轻度有氧运动水平,估量了自己的体力恢复程度,选择擦边又擦了一段时间。
终于确认往日雄风恢复了八成——他一夜至少可以射两次,保证让汪悬光连续高潮五到六次时——不幸赶上了汪悬光的生理期。
这一周来,看得到却吃不到,时不时还要承受她无端的烦躁,这深更半夜赤身裸体的时间,她卸下一身的硬刺,主动抱上来不说,还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你好香”???
秦销直直望着墙壁。
万籁俱寂的凌晨,只听身侧平稳的喘息与寒风刮动石榴树枝的细碎响动。
他的眼睛瞪得像两只闪亮的铜铃,胯下那根铁棍越烧越热。
……
嗡——
早上七点半,闹钟震响。
汪悬光意识朦胧,被子一动,身后立刻抵上来一具火热梆硬的的身躯。秦销一个招呼都没打,架起她的腿,那根硬物贴着大腿根抽插起来。
嗡嗡——嗡嗡嗡——
她撑起上身,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却被秦销一把拉回来,面朝下,重重地压在床上。
“……先、先洗澡……别顶了!”
没睡醒的声音带着些软糯,没什么威慑力。秦销像野兽对待猎物那样,将她压在身下,对着后脖颈又亲又舔,又伸手越过她,帮忙关掉了闹钟。
震动一停,粗喘和撞击声回荡在清晨的室内,一声令人面红耳赤。
汪悬光从枕头里抬起头,躲开秦销的吻,艰难道:“去浴缸里……今天可以了……但要先洗澡……”
“宝贝……我饿了快三个月,你想要一顿早餐打发我吗?”
汪悬光被他顶得近乎缺氧,但依旧能反唇相讥:“你要
是早上射完,晚上就没的用了,趁早搬进骨灰盒里吧。”
“次数绝对可以满足你,”秦销沉沉地笑了,“但是我要给你一个至少值98分的完美体验,让你能回忆起来……”
他将她翻过来,仰面躺在枕头上。庞大的阴影当头笼罩下来,面部轮廓在昏暗中格外锋利,甚至有种隐隐的肃厉:
“我可以把你操得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