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生搂着裴菲菲,而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她,水蓝色的眸子淬了澜澜波光,明晃晃在勾引她。
骚狗,又拿她的手摸他腹肌和胸肌。
裴菲菲把男人推倒在床上,扒了他裤子。
她也不脱睡裙,坐在宋蕴生大腿上,脸靠在着他肩膀,就着那块凸起可怖的布料摩擦着私处。
内裤是冰丝的,滑的时候,时不时就让那根狰狞鼓胀的巨物给小小嵌入些许,布料也陷入逼口。
不知道是不是宋蕴生的性爱把她养刁了,裴菲菲叹气,以往她都自己用手或是借助小玩具简单抒一下就行,连插入式的用具都没有试过。
现在倒好,欲望像潮水般汹涌,她蹙眉轻喘,屁股摇得像拨浪鼓也不停下,快感的阀值被大幅提高数倍,穴不插入已经受不了,空虚的要命。
可裴菲菲又是个死要面子的,口头总是烦着宋蕴生老捉住她干,如今磨得穴蜜汁都泄出来,内裤都热要融化了,还是不肯先开口说想要。
长凌乱,眼眶红红,任谁看了都已是强弩之末,苦苦支撑?裴菲菲腹诽,宋蕴生怎么还不说话给她个台阶下!她示弱的还不够明显吗!
还有宋蕴生也是的,平时拉着她肏个不停的那股狠劲儿都让狗吃了,怎么今天还客气着呢!
宋蕴生挑眉,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朝她笑。
从刚刚开始他便故意不说话,只是悄悄挺腰,让小穴吃进更多,凌迟着他姑娘的理智。
明明腿都张那么开了,宝宝。
乳尖都立起来了,像两颗小石子,从衣服里透出来,宋蕴生望着她晃动的领口,握紧了拳。
奶白奶白的,晃得他心颤。
上面还有他昨夜留下的咬痕,对比那雪白的肌肤,红色的痕迹更清晰可见。
他知道他有多恶劣,有多龌龊。
啃在那儿,无非是昨天的他向今天的他宣战,明目张胆地挑衅,他昨晚不仅可以叼着奶头吃奶,还把他姑娘从里到外肏了个遍。
你今晚能肏的她哭着高潮吗?
宋蕴生,你今晚能不能行?
男人摸着她的后背与脊椎骨缓缓吸气,昨晚上香艳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浮现,最后射精的那刻,穴口都要吸不住鸡巴,也馋的翕张着回缩,而后瞬间的紧致爽的他头皮麻。
宋蕴生快忍不住了。
他要动作的瞬间,裴菲菲已然溃不成军。
“呜呜,老、老公~”
“肏我哈啊啊嗯。”
能行。
宋蕴生大手一抬,把女人的睡裙掀开。
然后他去扯小姑娘泄了洪水般的内裤,过度大的力气甚至让布料有轻微的变形,然而裴菲菲想要的想的急,自己一用力把内裤给扯烂了,随即大鸡巴就完全地插满了她。
“嗯哼哼。”裴菲菲眯着眼睛趴着他怀里,逼里是男人粗长的性器,双腿不自觉合拢,圈住他的腰身,“好粗,涨死了。”
裴菲菲说话向来不说好听的,宋蕴生掂了掂她的手臂,他深有体会,但凡肉逼还在死命吸他,她的身体贴近着他,她嘴上这样嫌弃着就是口是心非,若他如先前一样顾及着她的感受拔出来,她指定要闹起来。
好可爱。
可爱的他想肏烂他的宝贝。
宋蕴生吻她的手心,加快了度。
宋蕴生躺在裴菲菲旁边。
就像,小狗在守护主人。
宋蕴生玩她的头想,他不一样,他蹭着她的枕头,他既是狗,又是她户口本上唯一的男人。
不求裴菲菲爱他比爱她自己多,宋蕴生眯眼,反正无论如何,相较于他自己,宋蕴生更爱她。
宋蕴生最爱裴菲菲,只爱裴菲菲。
他属于她,只属于她。
裴菲菲则不必有束缚,他的向日葵想如何就如何,哪怕只爱他一点点,爱别人过爱他。
但他希望,裴菲菲可以只爱他这么一个男人,异性之间,只在他身上徘徊,只属于他。
所以婚姻关系给了他充足的安全感。
但他不满足于此。
他快乐,他更想裴菲菲快乐。
婚姻里的裴菲菲不自由,她讨厌世俗的束缚。
奶奶清楚,他也清楚。
所以两个极度爱裴菲菲的人联合起来,把婚礼定在裴菲菲的生日,并让这场婚礼变了个性质。
这不是世俗意义的婚礼,它只是裴菲菲女士一场隆重的生日宴,只不过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向所有人介绍她的法定伴侣而已。
并非嫁娶,而是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