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言听不下去“阿冕,你不可以这样跟妈说话。”
靳冕眼尾扫过去,冷戾瘆人“搞清楚,那是你妈。”
段祁言纠正“是我们共同的妈。”
鹿凝忍无可忍的怼过去“段祁言你不要在这假慈悲了,什么叫共同的妈?敢问这个贱女人为阿冕尽过一分当母亲的责任吗!”
段祁言语塞了一瞬,“单笛,这是我们段家的事,你就别掺和进来了。”
“我还就管定了怎么着?”鹿凝不再搭理他,看向贝莎“你们把芙拉虏走有什么目的?”
贝莎始终笑着,温温柔柔,“阿冕,把你手中的g裂盟主令以及控妖秘诀告诉我,芙拉我分毫不伤,你派人玷污我的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靳冕听的似笑非笑“如果我偏不呢。”
贝莎神色从容“那你就当芙拉死了吧。”
靳冕不再说话,冷冷盯着她,舌尖缓缓的顶了顶右脸。
鹿凝以为他会火,谁知半晌之后他突然嗤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着贝莎“傻逼玩意儿,你说我现在把你的皮扒下来,段正朗会乖乖放人吗?”
人质谁都有,威胁的狠话谁都会说。
一山更比一山高而已。
贝莎脸色微变,做好美甲的手下意识揪紧旗袍下摆。
她绝对相信靳冕有那个狠劲,敢当众扒了她的皮。
“靳冕你不要乱来!”段祁言连名带姓的叫他,“你敢对妈动手那是大逆不道,会遭报应的。”
“管它什么报应。”靳冕的语气不阴不阳,“我只知道现在是你们的报应。”
段祁言自知说不动他,心里更加慌。
鹿凝也怕靳冕真的对贝莎动手,踮起脚,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我一定会救芙拉出来,相信我。”
靳冕低眸,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
她脸蛋儿有点红,小声说“你昨晚弄的我好疼,也不知道伤到了没有,我们先回去,你替我检查检查吧。”
贝莎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靳冕对这个女生很不一样。
单笛。
她会有可能成为靳冕的软肋吗?
贝莎眯起眼睛。
……
靳冕前脚刚离开段家,后脚电蛟情报局就给他来了芙拉的消息。
“在哪儿?”鹿凝凑过去看。
电脑显示,芙拉所在的位置是帝都西郊汉宫,那地方比较偏僻,多半是崎岖的山路。
她想了想,试着跟靳冕商量“我一个人去,你在家等我。”
靳冕合上电脑,往旁边一扔,“一个人去?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牛逼呢。”
鹿凝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有帮手的。”
靳冕置若罔闻“我暂且不管你的帮手是谁,你觉得单凭我俩的关系,我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吗?”
鹿凝眼底闪过狡黠的光,故意问他“是吗,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靳冕很浅的勾了勾唇,偏不上她的当,“床单也滚了,各种姿势也试了,你觉得我们什么关系?”
鹿凝脸红的滴血,“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论脸皮厚的程度,她根本不是这狗男人的对手。
“半小时。”
靳冕突然开口说这三个字。
鹿凝没听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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