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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第2页)

“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随着她清冷好听的声音一出,不少人周身一凛,随即便偷偷去看锦瑟的脸色,发现她不但没有生气,甚至嘴角还微微含笑,那脸蛋绝美,如往常一般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心里不由地舒了一口气,毕竟见到了锦瑟本人,感受到她和楚萧不相上下的皇族威严后,谁也不信她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能得亲王赏阅,是我们的福气,这些文章能得亲王的指点自然是最好的……”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漂亮

,不过言外之意再清晰明显不过,你看看可以,但不能作为科考的定论,也无权决定结果。

锦瑟不置可否,就见她指尖随意地轻轻翻动着试卷,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正如本王刚才说的,西塘的科考我其实没什么兴趣,不过看着这些策论,本王倒是能发现一些有趣的玩意。”

她随意的抽出了其中几份,淡然道:“这是同一个人所做的吧?”

官员们不知道她何意,只得有些疑惑地点点头,回禀道:“在陛下和殿下驾临前,举子们已完成了原本布置的两篇策论。”也就是楚萧来了以后出了第三个策论题目,逼走了一群人,这才留下了小猫两三只继续应考。

“那可就有意思了,既然是同一个人所做的策论,怎么有的是锦绣文章,妙语连珠,洋洋洒洒,意寓深远,有的就词不达意,断断续续。”她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批判道,“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别人如果用狗屁不通来形容一个举子的科考策论实在有些狂妄,可这个人如果是天下赫赫有名的才女玉锦瑟,则谁也不敢提出异议来了。

众人原本还有些疑惑锦瑟的言辞,可随即细细思索之下便不由得面色大变,同一个人怎可能会有不同的文笔,唯一的解释就是,前面的文章并非是她亲自所做,或者说,考题早就泄露给了某些人,让她早就有了准备,找到了大儒或者枪手替她写好了过来直接背下取用……

“冤枉啊,殿下,臣等绝无徇私舞弊,臣等冤枉。”想清楚了之后,几个科考官员扑通通地当即就跪了一地,连举子们的脸上也是遽然变色。

“本王可还什么都没说呢。”锦瑟淡笑道,语气不温不火,“你们怎么就怕成这样?莫非是……作贼心虚?”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气加重,蕴含着极深的森寒和冷意,毕竟科考舞弊,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极大的欺君之罪,一国的栋梁都是从科考中所筛选出来的,结果这明明本该十分严谨的事情最后居然是一场笑话,哪个当权者能够接受。这就和高考一样,如此做别说对其他寒窗苦读的举子们不公平,便是对一国朝堂都是巨大的隐患,放在锦瑟前世,若是被她知道如此严肃的高考居然是一场笑话,她也是同样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的。而就锦瑟所知道的她前世历史上,任何一个科场舞弊的结果,都是血流成河,风雨雷霆。

因此,她的不满和冷意,此时也毫不掩饰地展露在了她的脸上,用力地一拍书案,她冷哼道:“难怪推三阻四,不肯让本王来评判,原来却是你们有人存着私心,意图蒙蔽陛下,蒙蔽女帝呢。”

她看向楚萧:“此事牵涉到西塘政务,本王不好多言,就由陛下自行决断吧。”

楚萧心头叹服,他知道锦瑟是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眼光,也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如此通透犀利的政治嗅觉,如今的皇室和贵族女子大多养尊处优惯了,往往看不到一些小事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养着一个无能的纨绔女子无非就是浪费些粮食罢了,可朝廷养着一群无能的官员那就是祸国的大事了。

匆匆略过卷面之后,楚萧放下了手中的宣纸,语气淡淡地道:“很好,本宫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了。”顿了顿,他优美的嗓音中带上了一丝冷意,“所以,这就是你们不让本宫阅卷的原因?徇私舞弊,监守自盗?”他将策论直接丢了下去,白纸飘落在几个跪在地上的官员脸上,却无人敢于拂去,反而跪趴得更低了。

做坏事不要紧,可做了坏事还被人当场逮了个正着,这可就极其难看了。几个本就心思坦荡的官员此时自然一派愕然,不死心的跪行过去捡起试卷,看了片刻便是脸色难看了起来。而心中有鬼的则早已是面色苍白,额头冒汗了。她们本以为楚萧不过一介宫中男子,看这些策论也不过走个过场,瞧不出什么来,谁料到人家偏偏带了一个大周才女锦亲王,这位主可是文采一流的人物,又是个皇族出身的掌权人物,稍稍几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而那个买通试题的举子更是双腿发软,强作冷静的站着,她此时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锦瑟发现的不是她的策论。

个别几个清白无辜官员们此时都是满面通红,即使她们没有参与其中,可联想到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还是觉得十分的羞惭,刚才她们还一副忠心耿耿的表示要为陛下分忧,转眼间就被揪出了一个泄露试题,卖官鬻爵的败类,这简直就是啪啪的打脸啊。

“自己站出来吧,否则等本宫把你找出来,本宫可不会客气。”楚萧冷酷第说道,让所有人心头都是一震,那深邃的丹凤眼宛如一滩深泓,激不起丝毫的波澜,却仍是眉目如画,倾墨如诗。

“陛下,草民有罪……”就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定了定神朗声道,“草民乃是安宁侯府三房嫡女,关于前两篇的时政议题,前两日草民恰好在家与母亲讨论过,也算是机缘巧合,母亲和几个姐姐都给了很多建议,这才会有所准备,而第三篇议题草民着实是发挥失常……求陛下开恩……”她说到这里简直是一脸的无辜和委屈,直接跪下不语。

锦瑟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但实际上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不过即使知道她是在切词狡辩,可毕竟此时没有证据,说到底锦瑟的话也不过是推测罢了,那第三篇“男子可否为帝”的策论其实也算写得规整,只是骗不过前世文学系毕业今生又是个大才女的锦瑟,前两篇的语句水平和这第三篇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因为“男子可否为帝”这个标题太过惊悚和出格,人家一口咬定自己过于惊讶对这个题目发挥失常也是完全说的过去的。现在这个侯府小姐就是口口声声地表示自己运气好,先前准备充足差不多猜中了策论的议题,只是第三篇实在是太让人惊愕发挥的不好罢了,这理由虽然牵强,但说出来只怕锦瑟也不可能利用大周亲王的身份对她刑讯逼供。

而她的身份又是侯府嫡女,显然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平民百姓,要对付这样的人,在锦瑟看来恐怕就算楚萧也不易直接出手。

但锦瑟生来就最看不起“考试作弊”的人,甚至于你作弊被人逮到了还死不悔改,佯装喊冤,这简直就是无耻之极,但偏偏人家仗着自己也是贵族子弟,身份尊贵。她一个大周亲王就算要管也没法越俎代庖的处置他,而对着楚萧这里她干脆也是一口一个的喊冤,心知对方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

这自然也让她有恃无恐起来,看她的表情虽然嘴上说着草民有罪,但实质上却还是隐隐地透着一丝得意。事实上猜中了时政议题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本事,若是没有证据,自然谁也不能直白的说她不够格,甚至抹去她原本的应试资格。

其他的举子们经历了恍然大悟之后,有个别人脸上却也隐隐的流露出了一丝气愤和不屑出来,同为应试举子,她们经历了重重选拔,历经寒窗苦读,而有的人却可以走捷径,轻轻松松地就和她们站起在了一起甚至差点一举罢了头筹,如此做法何其不公。

锦瑟如墨玉般的深邃双眼犹如暮春的樱花一般,脸上的笑容更是令人赏心悦目,直是气质如玉:“这件事说来也简单的很,要么你是冤枉的,要么事情就是你做的。不过……刚才一开始你就跪下求饶,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毕竟我可没说你的哪一篇策论做的不好,若是你是清白的,你应该先问清楚才对。”

这女子浑身一僵,顿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绽,的确,若她果真是被冤枉的,应该先义正词严地询问自己到底哪几篇策论做得好,哪几篇做的不好。

楚萧目不斜视,十分淡定的品茶,整个人贵气十足,事不关己一般。看得锦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这到底是为了谁啊?

“敢做却不敢当,连科考这样的大事都要靠着买通考官和议题来应对,被发现了还要抵赖……哼,修身治国平天下,一个连人品都成问题的人,谈何治国,谈何天下?”

锦瑟的几句话,将这个侯府小姐彻底的打入万丈深渊,再无翻身之地。而她这话一出,两个心里有鬼的官员也知道大势已去,事实上两人对峙的时候,她们还带着一丝侥幸心理妄图蒙混过关。

楚萧终于站起身来,那雪白的云锦衣衫在阳光下俊美不凡,周围似乎泛起了淡淡的光影,将他的容颜更渡上了一层魅惑人心的绝美。

“本宫从来就不需要证据,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本宫认定了即可,至于你们……”他幽深冷凝的眸光瞥向了那几个垂眸不语战战兢兢的主考官员们,“一个个拖下去严刑拷打,总能给本宫一个结果。”

他冷冷的勾唇,笑得冷酷而又高深莫测,但他毕竟是西塘积威已久的一个楚太父,只是一个眼神凌霄和宫廷侍卫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见一个侍卫直接抽出袖中长剑,刷刷过去,竟是直接一剑就将那个侯府小姐当场杀死,一剑致命。

鲜红的血霎时流了满地,官员们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啊……”众皇子们更是连连小声尖叫,惊恐不已,唯有寒漠笙镇定如昔,只是看着同样平静的锦瑟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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