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平静地看着他,嘴角冷冷地勾了勾,随即缓缓地将另一只手覆盖上他已然挺立的欲望,前后的一起刺激,给寒漠笙简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冲动,“啊啊啊啊……”他昂起头口中不断高亢地嘶叫着,摆动着脑袋,身子主动前后摆动着似乎感受前后一起的销魂滋味,那发丝凌乱,汗水顺着他白玉般的脖颈流下到胸口,胸前乳尖益发挺立,而他毫无所觉,兴奋得几乎眼泪都流了出来,口中淫叫着:“好舒服,我要,我要,不要停,不要停,求你…啊啊啊…”
恰在此时,锦瑟忽然前后动作一起停下,然后她将玉柱留在他的体内,整个人退开三步,寒漠笙喘息了几口气,遂转过头双眼湿润地看着她,满面潮红和渴求,“不……不要停,求你不要…求你…”他哀求地看着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而锦瑟却只是静静地倒茶喝水,同时欣赏着眼前这个所谓的高傲皇子如今的丑态。
“求你……”他光裸而白皙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经受着巨大的折磨。
锦瑟放下茶盏,垂眸缓声道:“皇子殿下是不是忘记要说什么了?”
寒漠笙浑身一窒,他怔了怔终于明白了过来,口中断断续续地道:“我说,我说,我是个贱人,贱货,我不要脸……”他一边说一边流露出不甘的神情缓缓闭上了眼。
“当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道不是吗?”她继续打击他。
寒漠笙被羞辱得清泪直流,阴柔漂亮的脸上满是痛苦自卑的神情,他低头不敢看锦瑟,口中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却听见她声音再度温柔了几分,上前来轻柔地抹去了他的泪珠,这般温柔的动作让他抬头傻傻地看着她,心中恍然间闪过一丝丝的动心。
“哭什么,想要,我给你就是了……”她说着,站在他的身前,手轻柔地覆盖上了他前端的欲望,看着他浑身一个激颤,呼吸急促,脸上又渐渐变得满脸痴迷沉醉的表情,她笑了,只是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我还要,求你……啊啊…我要…”寒漠笙口中溢出哀求,尾音不住地颤抖。
“那你记得,叫我主人,我是主人,而你……是贱人,知道么?”她说着,这次她站在他的面前,另一只手则绕到他的背后用力的插弄起了那停留着的玉柱。快感重新如电般袭来,寒漠笙动情地喊叫着:“是,主人,主人,我是贱人,啊啊啊,主人……”
锦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当着面嘶喊着自己为主人,并一声声骂自己下贱,直到他在最急促时达到高潮,欲望完全纾解,腿软无力的几乎要跪下,若非双手还高高吊起支撑着他,他整个人此时恐怕已经歪倒在了她的怀里。
锦瑟放开寒漠笙,解开绳索,任凭他摔倒在地,随即她擦了擦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寒漠笙神情怔松地看着她,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失望,她这就要走了?她不想继续玩弄他了?
然后锦瑟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语气温柔地为他绾着耳边凌乱的发丝:“瞧你,激动的头发都乱了,乖一点,我过两天再来疼你。”随即她转身便走,没有在意寒漠笙跪坐在地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慢慢泛上了带着一丝自弃和沉迷。
这一次,她又如法炮制用这个方法折磨了寒漠笙一个月,未免他没有那么多精元可泄,她一天隔一天过来,有时候两三天一次,每次都用最好的灵药给他补养身子,然后又反复让他体会到这种被摧残的极乐,同时她的摄魂术秘术的灵气也掌握得越来越娴熟,直让他沉醉无比,而寒漠笙的后庭也渐渐地被她开拓得再也不用春药和润滑即可高潮,这些凌厉的手段几乎将寒漠笙折磨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而他原本想要涌起的傲气和勇气再度被折损得分毫不损。
而这些日子内,锦瑟也并非只是单纯的折磨寒漠笙,她利用她在蓝家的化名凤九在西塘结识了不少权贵世家子女,其中就有楚家三房的小姐楚秀云,这位楚小姐并不是方彤,她并不清楚锦瑟的真实身份,只是纯粹被锦瑟当日的在蓝家的风采所折服。她本身又是一个很健谈很喜欢交朋友的大家小姐,因此当锦瑟表示出想在西塘京城好好地逛逛时,楚秀云立即自告奋勇的表示她最擅长这个。
或许爱逛街本就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楚家如今因为出了一个楚萧而如日中天,权势过人,幸好楚秀云性格爽朗,不是个喜欢恃强凌弱的人,平日里又与人为善,因此京城各处好玩的或者只有贵人才可以去的场所她是头头是道,十分清楚。
然而让锦瑟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楚秀云这一日带她去的居然是一个赌场。
她面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她道:“你对这个感兴趣?”
楚秀云哈哈大笑道:“就是带你来见识见识的,放心,硬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就是。”
这处赌场是楚家经营的,倒是的确热闹非常,里面人头攒动,来自各处的百姓或者有点小钱的人民都在兴奋地围绕在一起,只是让锦瑟比较咂舌的是,她们赌的不单单是钱,还有美人。
当庄家开出筛子来的时候,总能听到不少人懊恼丧气的叫骂声和有些人愉悦的大笑声或者恭喜的声音,这情形看得一贯有些好玩的楚秀云也有些心痒,忍不住就和锦瑟打了个招呼挤了进去凑热闹。锦瑟四处看了片刻,便微微点头和她分开,她每日里和楚秀云到处游玩并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闲情逸致,而是站在统治者的角度观察西塘京城的民情风俗,治理之策。
“这里只是一楼,还算是比较喧闹,若是二楼可是幽静多了,那些只有真正的大家贵族才可以上去。”楚秀云指着角落里被人守着的红木楼梯轻声说道。
锦瑟好奇了:“连你也上不去?”
楚秀云面色微微有些尴尬地讪笑了一声,她只是楚家的庶女,而这个赌场是楚家嫡系大房开的,如今楚家家大业大,子女繁众,自然也就分了高低贵贱,在其他人眼里,她堂堂楚家小姐风光无限,去任何地方哪里还用看人脸色,可在同为楚家子女的嫡系眼中看来,她和奴仆也没什么两样,毕竟那些楚家嫡系子女都是直接和楚萧可以搭上关系的,自然目空一切,自视甚高。甚至楚家各房之间明争暗斗不断,互相之间也并不和睦,楚秀云身为隔房的庶女,这身份自然就更差了一层了。
锦瑟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处楼梯,片刻间便走到了楼梯附近,说起来这一处赌场倒不愧是楚家开设的,连楼梯口恭迎宾客的侍从们都是美貌如花,姿态清雅。
但他们对锦瑟却并不是很客气,只因为今日的锦瑟再度又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的平常女子,衣着也平平无奇,加上她刻意收敛气息,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就显得极为平凡,这也是楚秀云所不能理解的地方,但凡是个女人,只有怕自己长得不够招人的,居然还有女人喜欢如此低调的,不过她视锦瑟为朋友,自然也尊重她的做法,何况若是锦瑟展露真容走在路上,她恐怕作为同伴也会自惭形秽,对此生性豁达的楚秀云甚至以为锦瑟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才刻意如此,这让她更是从心底里视锦瑟为密友。
“站住!这里可不是你能进去的地方。”此时在楼梯口的旁边站着的一个美男侍从直接冷冰冰对这锦瑟喝声,锦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看似淡然,但她只是微微流露了一丝摄魂术威严便让这个美男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面色发白,不明白自己一瞬间为什么会在这个女子的眼神面前产生了胆怯的心思。
“说得好,这二楼的确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去的地方。”忽然间,一道刺耳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只见一名打扮得十分富贵华丽的女子从锦瑟还有楚秀云的身边走过,趾高气扬地沿着楼梯走了上去,目光划过楚秀云的身上时甚至还带着满满的鄙夷和不屑。但她却不知道,锦瑟本来就对二楼没什么兴趣,以前的她是温柔好性,不擅与人争执,如今的她是不在乎,毕竟强者怎会介意一个蝼蚁的挑衅,在锦瑟的眼里,这个陌生女子就犹如蝼蚁。
“凤九。”楚秀云此时急忙走来,悄悄看了眼已经走上楼的女子,对着锦瑟附耳说道:“你别介意,这二楼要想上去必须是一流世家的嫡系子女,连我都不够格。”
“没关系,我本来也就是随意看看。”她微微一笑,“刚才那人似乎认识你?”她可不会忽视那个女子扫过楚秀云周身时的不屑和高傲。
“她是我们楚家三房的小姐楚宇,和宫中的楚太父亦是嫡亲的侄女关系。”楚秀云低声解释道,她倒没有在锦瑟面前袒露自己地位的难堪或尴尬,“我们家家主,也就是楚丞相如今也特别宠她,还亲自把她带在身边教导,她在我们楚家可是个金疙瘩一样的存在,没人敢惹她,在京中她的地位和蓝欣还有白小芹的地位差不多,甚至连方彤都要避她的锋芒。听说她还可以经常入宫面见太父陛下呢。”事实上这地位不同圈子也有区别,一流世家的人自然也只结交顶尖的权贵子弟,这也是楚家赌场二楼不允许人随便上去以免打扰贵客的原因。
“楚家金疙瘩?”锦瑟笑了笑,若是这金疙瘩在她看来,虽然是惊鸿一瞥,但她看得出这个楚宇表面的高傲下其实是隐藏着一丝自卑的,要知道一个人若是真正自信的话,是压根不会故意的去打击别人来显示自己的,这恰恰是自卑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