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助似地看向凤仙,却见他轻声开口道:“妻主别有太多负担,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会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好到她根本适应不了别的人,这就是我们的想法,正君也是这样。”
锦瑟怔怔地转眸又看向水云卿,只见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深情和温柔,哪有丝毫的不满。她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水云卿刚才是故意用这种方式让她轻松,在她和别的男人们快活了一整夜后,水云卿想到的竟然只是担心她心里对他产生愧疚,他连这一点点的不安和纠结的情绪都不舍得她有,这样的心思对她真可谓是痴心一片,再无保留。而凤二等人同样如此,他们此时都悄悄地静立在门外,担忧地看着锦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打扰他们。
锦瑟霎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满是感动:“你们对我真的太好。”在这一刻她终于真正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接纳了他们为一家人,想要好好的和他们过一辈子。
水云卿弯起嘴角,他轻声道:“妻主对我们更好。”
凤二等人看到锦瑟放下了心理负担,终于也一个个地鱼贯而入站在水云卿的身边,微微带着点一夜亲热过后的羞涩,却是都满目柔情地看着她,纷纷上前来安慰她表示大家都会好好地相处不会争风吃醋让她为难,反过来更劝说锦瑟别有任何压力,平日里想要谁服侍便要谁来,想要几个人便几个人,他们都不会介意,只要她开心便好,这让锦瑟心里再度有了一种自己要被宠溺坏了的感觉。
凤仙则端来了一杯参茶给锦瑟,说道:“妻主累了一夜了,先喝点参水补点元气。”
锦瑟被他说得再度面色一窘,她其实并不是很累,但也不忍心违背凤仙的好意,于是便接了过来喝了个干净,而凤仙的手则在她背后运用内力轻抚,每抚一次都有一股热流游走于她的全身,帮助催发药力。
“妻主感觉如何?”凤仙关切地问道,“昨夜累着了吧,凤二他们几个是不是也太没节制了……”
被一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和另外几个男人欢愉得太累,即使知道这种对话没什么其他意思,锦瑟还是被臊得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好。”
“哦,只是还好么?”凤二扬起嘴角笑了,“看来妻主并不是很满意我们。”
“啊,不是……”
“那就是满意的?”
锦瑟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去,她一直偷偷地在盯着水云卿看,却发现他也在温和地看着自己而笑,面上并没有任何不虞,这让她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的,并没有觉得轻松反而额上的冷汗都在蹭蹭往下流,云卿该不是一边脸上笑着一边心里想着一会把她大卸八块或者罚去跪搓衣板吧。
看到锦瑟这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模样,凤二几人嘴角的弧度顿时弯得更大了,双眼里的宠溺和喜欢也是一览无遗,他们的妻主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一旁的凤五看着锦瑟,脸上同样有着一缕幸福的笑意,他们都知道妻主心中的人不是自己,但他们却能够和她朝夕相处被她如同家人一样的喜欢着,这就已经让他们极为满足了。
锦瑟自从这一夜和凤二几人初试云雨过后,几兄弟对她都是无所顾忌了许多,更由于摄魂术秘术的关系,他们对锦瑟的渴望也是成倍增加,经常动不动就一起上阵诱惑她。结果只要在凤落斋内,就经常会看到各种美男诱惑图,而为了雨露均沾摆平众人,锦瑟只得三不五时的牺牲自己满足这些家伙的要求,当然水云卿永远是第一位的这点谁也没异议,而其他人则有时候三个人,有时候两人一起,害得她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后悔自己当初娶了太多。对锦瑟,几个人早已对她用情至深,虽然名义上他们说自己是她的侍夫,可锦瑟从未将他们当成玩物,反而处处照顾他们的想法,对他们的求欢要求也尽量满足,这样的妻主让几个兄弟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更是完全丢弃脑后,只恨不得对她更好,每天不说变着花样逗她开心,精心准备膳食,还时时跳舞抚琴,或者互相之间耍宝,由于他们都会武功,因此还会偶尔表演些对打的场面给她欣赏。
而让锦瑟自己尤为感动的是,凤仙自己却始终不曾邀宠,照他所说的,妻主这样也太累了。这话让锦瑟感动得几乎要流泪满面,作为一个永远都被家里男人求宠却不忍心拒绝的女人,她过得太不容易了啊。几兄弟其实也知道他们过分了,可不知为何,每次看到锦瑟他们就会蠢蠢欲动,身子发热,恨不得一次次地躺在她的身下,这种奇特的感觉他们并不愿意拒绝,反而乐在其中,只觉得如今过的日子和神仙也没什么两样了。只是对锦瑟来说,有这么一群感情深厚的后院男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与此同时,西塘宫中开始贴出了招贤榜,意图通过新一届的文武并进的科举考试选拔人才。却原来随着楚萧在宫中权势愈加增加,他对于人才的渴慕也开始增加,先前是铲除了一些不服从他的刺头,后来又有不少无能的世家勋贵被他连根拔除,偏偏禁卫军统领顾北辰又死于非命,如今的朝堂上除了宋淮安等新贵外,基本上就是被四大世家楚家,蓝家,白家和方家把持着,虽然她们明面上都对楚萧十分敬服恭敬,但深谙帝王心术的他又怎会任凭这些世家外戚做大从而在未来威胁到自己,这就迫切的需要让他再重新扶植更多自己的心腹。
锦瑟听说后自然也是大为心动,她想要参加科考进入官场博取功名,作为这个世间的女人她隐隐的觉得自己不该沉迷于温柔乡躲在几个男人的身后,她也需要一定的权势地位来作为保障,从而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子来保护自家的男人们。
那蓝欣为什么敢夺她的云卿,还不是因为她没有和她对等的实力,有时候身家背景也是实力的一种,锦瑟自认没有任何地方逊色于人,自然不甘愿被这样一个货色踩在脚下。可怜的锦亲王不知道,她早就有了令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地位了,甚至还曾经视为枷锁弃之如敝履。安澜若是知道自家的妹妹失去了记忆以后反而变得如此“上进”恐怕也要感激凤仙几人了,只可惜若是她还知道她的宝贝妹妹开窍后居然是要给西塘效力,估计最终还是会气得吐血。
锦瑟这个念头一提出,水云卿几人自然是要竭力阻止,开什么玩笑,如此惊才绝艳的妻主他们藏起来还来不及,哪还能让她展露人前被人觊觎,要知道她的气度才能甚至连楚萧都为之心动,可想而知他们多很不得将她隐藏一辈子。可心底深处,他们也知道自己阻止锦瑟的理由并不充分,更过于自私。几兄弟于是毫无办法,只能加倍的对锦瑟温柔体贴,无微不至的处处讨好,用尽各种方法让她高兴,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每日里其乐融融的一个个纷纷用尽手段地诱惑她勾住她,试图让她沉浸在他们编制的温柔乡里,无暇思考其他。这若是换成其他女人恐怕还巴不得过这样的日子呢,夫君们个个美貌还完全不争风吃醋,家财万贯又不用自己操心,甚至还是住在风景优美的顶级青楼里,这若是无聊时到处可以找到乐子解闷,只可惜锦瑟本性却并不是这样的人,这自然让风仙等人既欣慰又失望。
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再一次面对眼下状况的原因了。
此时她刚刚起床不久,正琢磨着要不要易容后到城里去走走打探一下最新的科考情况或者买些科举用的书籍,却见凤五正在一旁的躺椅上以手支额,斜斜地瞟着她。眼下他的身上只掩着一层清透而薄如蝉翼的薄纱,从锦瑟这个角度望去,显然他穿了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那玉润的肌肤上两朵嫣红醒目而美艳,犹如梅花盛开在雪地里一般娇艳魅惑,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妖娆地交缠在一起,姿势颇为醉人,美妙的胴体似露非露着实让人难耐。看着锦瑟,他咬着唇角满脸哀求着道:“妻主,清凰胸口疼,能不能过来帮我揉揉,啊,好疼……”最后那一声带着娇媚的轻喘,诱人得简直都可以把任何女人的魂魄都勾走了。锦瑟看着他清媚姣好的脸蛋,盈盈含泪的双眸,却是心中警铃大作。这若是她以前,铁定就上当心软了,可事实上数次的经历证明,凤五表面柔弱,内里分明就个需索无度的野兽,只要她一低头他就会反过来将她一刻不停地压榨彻底,几个兄弟没有一个有他这么凶猛,这就是个被小受外表掩藏着的饿狼啊。
今日凤二他们几个都不在,锦瑟本以为可以趁机出门一趟,谁料凤五每次都会十分尽责地看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离开怡红院,甚至他还会把这当成最好的机会来诱惑锦瑟。
“妻主来嘛…”他微微侧身,柔美白皙的身躯被他挺胸拗成一个极为妖娆的曲线,阿娜多姿,轻纱缓缓地滑下一边的肩膀,而他优美漂亮的手指则刻意地划过自己赤裸的胸前,或许是因为锦瑟的滋润和宠爱,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越发肆无忌惮,就见他注视着锦瑟邪魅地轻舔了一下嘴角,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和挺直秀美的玉鼻让人见之欲醉。“妻主,清凰真的好难受……”他口中娇媚地低吟了一声,再度对着锦瑟伸出手来邀请,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因为动情迅速地浸染上了一层湿湿的雾气,如小兽般令人我见犹怜。锦瑟却是满脸惊惧,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尼玛上次他就是用这个伎俩让她就范,结果她刚一靠近,这混蛋就一个翻身把她死死地摁在躺椅上迅速的吃干抹净,整个过程她都被他制住不能动弹,居然足足做了两个时辰凤五才在她不停地求饶下依依不舍的结束,事后甚至还腻歪的搂着她半天不肯撒手。她这个一家之主堂堂摄魂术高手居然要反过来哀求凤五这个小混蛋,锦瑟想到这里火气就更加旺盛了起来。
原来这几个兄弟人人都有不弱的武功,偏偏锦瑟空有内力和身手却完全忘记了如何运用,活生生地成为弱者,但她同样也清楚自己内心深处也是在纵容他们的,否则她若是真的要拒绝,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放弃。这种日子她居然还过的乐在其中,该不会她内心深处其实就是个抖M吧,锦瑟忽然就冒出了这么个诡异的想法,但是她随即又开始疑惑了,抖M是个什么意思?
第330章第三百二十九章
“妻主好狠的心,看来只有清凰自己过来了。”凤五捂着胸口,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那手指白皙优美,如玉般的无暇漂亮,让人恨不得捏在手心细细把玩。然后他起身举步向锦瑟走来,身上唯一的薄纱在他的动作中慢慢地滑下身躯,如泄的墨发披散在腰后,露出了他形状完美精致的胸锁和艳色的乳尖,让人简直无法移开视线,那曼妙的身段,玉白的肌肤,美妙的身子,都清清楚楚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锦瑟的面前,明明身无寸缕,可他走来时却是身姿款款,步步生莲,风姿卓约,端地是风情万种,宛媚天成。
眼前的美男绝对是个令人垂涎的尤物,但锦瑟却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连连后退,直到抵住了身后的墙壁再无可退。“清凰……”她有些懊恼地道,“你能不能别闹了?这几日,你还不够吗?”这些日子除了水云卿外,就属他要求的最多,锦瑟简直是应接不暇,这凤五就像是头喂不饱的豺狼,当初她怎么会以为他只是个爱撒娇的娇媚美男的!
凤五微微眯眼,那神情媚惑而优雅,嘴角却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自然是不够的,永远都不够……”面对自己爱得深入骨髓的妻主,他怎么可能克制,反而是彻底地放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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