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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第2页)

锦瑟被他这一句噎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心中稀奇,原来这不苟言笑的俊帅型美男凤三吃起醋来她也是招架不住啊。不过凤三自己也知道他是在无理取闹了,要知道锦瑟别提夏雨院了,连春花院的顶尖美男公子们,她都没去看过一个。

“妻主快说,你有没有这样的意思?”看她不回答,凤五也开始不依不饶了起来,锦瑟只得叹气道,“我绝没有再纳小的意思。”老天,哄男人她似乎不是很在行吧,还是哄一群男人。

凤五要她发誓:“你说真的,你对天发誓。”

听到这话,凤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凤五:“好了,你们还越说越来劲了,小五,你也就仗着妻主宠着你,让你这样没大没小的。”谁家的侍夫侍君们敢这样强迫威逼妻主,也就锦瑟性子好,不和他们计较,让几个人一次次得寸见尺。

可锦瑟看到凤二教训凤五凤三等人,马上跟着一旁替他们说话:“别怪他们,他们担心这些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我确实可以发誓,我真没有再纳个小的心思,有你们就够了。”

听她这么说,几个人心里都和喝了蜜糖一样的甜,这么温柔好性子,长得祸水还不爱沾花惹草的好妻主可真是天下难有。

凤三高兴地抿嘴直笑,凤五整个人都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旁边的几人都笑呵呵地看着,这个时候,水云卿忽然出声道:“对了,我有一件喜事告诉妻主。”

“喜事?”锦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莫非你是有了?”

一旁的凤四此时两手一哆嗦,手里的茶水都差点泼洒了出去,水云卿有些无奈道:“不是。”

几兄弟此时都面色不改,却是心照不宣的面面相觑,心道原来妻主是想要孩子了,看来今后一定要加倍努力才是了。但随即他们又有些无奈地想到,那也得妻主给他们努力的机会才是啊。

“蓝家终于主动和水家退婚了,不再强求我嫁给蓝小姐为正君了。”水云卿微笑道,“如此一来,水世清也没什么资格一而再再而三来找我麻烦。”

锦瑟顿了顿,心道这算什么喜事,云卿本来就是她的男人,也就是那个蓝小姐厚颜无耻,癞□□想吃天鹅肉罢了,但她面上当然不想扫兴,于是也高兴地看着水云卿道:“那我们应该总算不用每日里躲在怡红院里不能出门了吧。”前几天水云卿也是日日在家陪着她,锦瑟知道他也是为了躲避蓝欣那个牛皮糖,要知道他毕竟将讲人家大小姐修理了一顿,以她那个性格怎么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无妨,我就喜欢在家陪着妻主。”水云卿微笑地看着她,满目柔和,语调动人,“我看今日正好是中秋满月,不如大家就一起喝点酒助兴好吗?”

结果这一喝,本就不常沾酒的锦瑟就喝高了,也可能是因为跟着水云卿这些“家人”在一起,锦瑟十分安心,一时也没有克制。要知道这怡红院的酒本就有些助兴的效果,喝多了的话比平常的酒水自然更容易醉人,此刻的锦瑟整个人面若桃花,再加上那玉脂凝肤,绝美的五官,眼波流转间直是勾魂摄魄,教人看着就是怦然心动。眼瞧着几人都看着她目不转睛,她平日里压抑着的得意之情也跟着泛滥了出来,身为女人同时被几个美男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总会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得意洋洋,更何况这几个男人还都对她一往情深处处体贴。于是她脸蛋微微一扬,眼波流转之间,那眉目含羞,微微泛红的俏脸显得越发娇媚动人,“都看着我做什么,不如我给你们做首诗如何?”她也不知道为何脑海里莫名地就溢出了几句美妙辞藻,让她张口就吟诵出了一首李白的客中行:“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若是失忆前的锦瑟,绝对不会大言不惭到说这是自己做的诗,可眼下的锦瑟就好像光记得住这些名词佳句但忘记了原作者一样,结果她毫无愧疚之心的抄袭了这些名句后,压根没有在意几个人呆若木鸡地表情,又是将被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更没有发现凤仙此时几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的神情。

“妻主这是在作诗?”他们早就知道自家的妻主多才多艺,武功高强会摄魂术,精通音律,可眼下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作诗,不由的愈加惊艳,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谜团和惊喜要给她们?

凤仙到是还算云淡风轻,只是眸中光芒闪烁,轻声道:“或许我们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这些日子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地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不敢深想,更没有透露给其他人免得引起他们的压力。

而此时的锦瑟似乎犹嫌自己带给他们的震撼还不够,意犹未尽之下她又取出了那管随身的玉萧,自从失去了记忆以后,她就忘记了这玉萧本来的制敌功能,而是纯粹的将它当成了乐器。

凤仙几人往日里看到的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锦瑟,今夜的她自然让他们十分惊奇,更不会阻止她,甚至一个个连声起哄,夸赞了锦瑟的诗句后又一力奉承表示想要听锦瑟吹箫,锦瑟也是被捧得飘飘然了,她随意就吹奏出了一曲自己往日颇为喜爱的红尘客栈,这玉萧本就是大周皇室的宝物之一,美妙的音色配合着委婉的曲调,就如皎洁的月色轻轻柔柔,空山寂寂,清澈动听……

这悠扬的乐曲一路飘散出了凤落斋,同样传入了夏雨院的芳华两兄弟耳中。此时他们刚刚被怡红院的人调教培训过行走坐姿等各类规矩,对怡红院这样顶级的青楼来说,公子们光有美貌自然是不够的,还得要懂得各种谈吐说话以及行为举止上的技巧,既不能让人觉得轻浮又要带着勾人的魅力,若即若离之外还要带着一些世家贵公子的优雅气度,这才能引得客人们一再流连不断地回来捧场。而光这些功夫也不是短时间能成就的,自然需要反复的教导和锤炼,芳华两人本就出身贫寒,又是单纯靠着身体和美色来伺候蓝欣,自然一切的贵族规矩他们都只是一知半解,毫无基础,因此练习了几天后早就是腰酸背疼。此时他们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任凭身边小侍一遍遍地用香油推拿按摩保养着身体各处,这香油除了可以让肌肤滑腻更可以让皮肤紧致充满弹性,从而让女人们爱不释手,如今经历的次数多了,两人眼下也习惯了自己的身体一览无余地被几个少年反复揉搓。

院中的小侍们退下后,芳华穿上衣服,他慢慢地吐出了胸口一丝郁气走到窗边,却正好听到一阵悠扬的萧声自东南方徐徐飘来,这曲调犹如惬意的凉风,霎时间吹散了他满腹郁结的肝火,凝神细听,只觉得那乐曲声越加飘渺玄妙,引人入胜,诱惑着他们沉浸其中。他们不知道这也是锦瑟以萧音来展现摄魂术,只觉得这乐声让人如痴如醉,浑然沉浸其中。

“大哥,不知是何人在吹萧,莫非是春花院的公子们?”芳草赞道,“如此技艺,果然不愧是怡红院的当家花魁,想不到这小小的青楼,却是藏龙卧虎,让人不可小觑啊。”

芳华也认同这一点,却是缄默不语,不知为何,今夜这曲调中柔婉的哀怨曲折让他产生了共鸣,隐隐的竟然有想流泪的欲望。

“大哥,你也别再闷闷不乐了。”芳草走到他的身边,轻语道,“我听那位给我们送药的大人说,蓝家已经把妻主后院的侍君们都暗地里处置了。”他庆幸地抚着胸口:“幸好当日我们当机立断地逃离了那狼窝,否则若是晚了一步……”

芳华看了他一眼:“她现在算不得是我们妻主了,你这话可得小心,免得被旁人听了去引来麻烦。”

芳草吐舌:“大哥说的是,是我一时口误。”他拉住芳华的手,“大哥,如今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日后只怕也只能暂时落脚在这怡红院了,我看那怡红院的主子倒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只怕更是有些手段,未必就对抗不了蓝小姐。”

芳华叹口气:“你不懂,蓝家如今根深蒂固,是京城除了楚家以外的第二大世家,我现在只盼着小姐不那么在意我们并重视她的颜面,否则……”

芳草一贯爱想办法,他此时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大哥,不如我们求求那位大人。”他话中的大人正是暗一,“让她带我们离开京城,远远地离开可好?”他咬着唇,语气中带着一丝破釜沉舟,“大不了我们伺候她几夜,何况我看她武功高强只怕绝非寻常人,若是她愿意要我们,我们兄弟也算有了依靠,总比日后……”他想说的是,总比日后伺候一堆女人来得强。

“你又在异想天开了。”芳华皱眉道,“那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岂是靠美色能轻易打动的,若果然如此,当日在蓝家后院,她就会趁机要挟我们了,你别做梦了,再说这念头也不可轻易流露,否则若是被怡红院的老板知道了,只怕我们都会性命不保。”

芳草顿时意识到自己如今也是忘记了身处什么环境,不由害怕地掩住了嘴巴,看了看四周,生怕有人听了去。

此时的凤落斋中,一曲终了,锦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玉箫,又执起酒壶轻酌慢饮了起来,就见她一身白衣在月下盈盈而立,人不胜衣,如同一朵静静绽放的玉兰花,纤纤素手执着手中的玉萧,青丝在夜风中飘逸,而她朝着几人嘴角含笑,露出一双媚人的眸子,白皙的肤色上如千年宝玉般晶莹剔透,神情显得清雅而妩媚,而这个笑容更清艳得如昙花一般,凤五几人仲怔地看着她,只觉得一颗心愈加深陷得无法自拔。

酒壶已经空了,锦瑟有些懊恼地摇了摇丢开,她一下跳下雕栏,却是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显然是真的醉了,水云卿扶着她,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给她解酒药或者醒酒丸,或许是因为这样在的锦瑟让他觉得更加可爱,水云卿几乎想要在她桃花般娇艳的脸上亲上一口,甚至就地正法。

“云卿。”锦瑟有些懊恼地抚着额头,“我头好晕,不如我们还是回房去吧。”对普通的男人来说,女人对男人说这个话基本上都等于是要他侍寝的信号了。她此时整个人都朝着水云卿的身上依去,只觉得他俊雅如竹的身上味道极其清新好闻。水云卿心头微动,他轻轻抬起锦瑟的下巴,一口含上她的唇,深深地吻住,辗转反侧,这一吻热烈而动情,锦瑟此时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也开始主动回应了起来,根本没顾忌旁边还有观众,直吻得两人气喘吁吁,面色发红。

“妻主喝醉了?”他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淡然一笑,“今夜就不如让侍夫们来代替我伺候你可好?”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和诱惑。

锦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自以为旁人没听见地在他耳边低声道:“云卿,你又把我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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