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料到了今夜会发生什么,水云卿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嘴角微微含着期待的笑意,那身形温润如玉,背脊挺直如竹,一双琉璃深眸投射出气定神闲的意味,红凤喜烛下,他显得更加风雅俊逸,长身玉立。
安静的室内,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似乎有默默情愫流动,直胜过千言万语,不过看锦瑟迟迟未动的样子,水云卿也知道脸皮薄的她大约又在不好意思了。他干脆主动走到锦瑟的身前,放下了床帐,然后他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颊,这一刻的水云卿大胆而热情,望着她的眼神更带着些晦暗不明,让她本能的感觉到有些危险,下意识的不敢面对。
事实上此时的水云卿心思如潮涌一般,他心里还有很多秘密还没有告诉锦瑟,和凤仙比起来,他是水家嫡子,可自从他的爹死后,水云卿的娘水世清便又续娶了蓝家的小公子,从此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便越来越尴尬了,而他本又是个性情孤傲的,不愿意在后院中汲汲营生。所幸他天赋不凡,一直苦心学习医术,更在老祖宗的支持下将水家的毒术也学了个大成,只不过他的天赋才能虽惊艳了整个水家却也引来了某些人的忌惮,已经身为正君的蓝家公子或许是看出了老祖宗也在动摇是否要将水家家主之位传给他,为了给他的女儿扫清障碍,他竟然怂恿了水世清将他许配给蓝家嫡女蓝欣。水云卿不堪受辱,一气之下他干脆离家出走,整整三年在凤仙等人的帮助下在外游历飘零,倒也过得自在,可……锦瑟能接受他的身份他的过去吗?
想到这里他微微垂眸,就算她知道了真相,就算她日后后悔被拖入水家的漩涡中,今夜他也要自私的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她,开弓没有回头箭,从他欺骗她抹去了她的记忆开始,他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今夜他要做她的夫君,从此后便是水世清也不能主宰他的人生,他的婚姻大事。
想到这里,水云卿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坚定,锦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他一把拉入了帐中,清冽如玉石相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引起了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今夜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声音越来越轻,甚至带上了几分轻哑靡艳,“妻主可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事。”
随后,锦瑟便眼睁睁地看着他跪坐在床上面对自己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解开身上的衣裳,姿态从容而诱惑,而随着衣衫渐渐轻薄,烛光下,他全身的皮肤晶莹如雪,触手之处,温润如玉,她只觉得喉头一紧,第一次有种被美色诱惑的感觉,真气亦不由自主地旋转了起来,待水云卿白皙的身子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地按照脑海中的秘籍运施展了秘术,运气流转周天,眼前男子的赤裸身体莫名惹得她周身都是一阵热流浮动,整个人都恨不得即时施展秘术在他的身上,让他享受到人间至乐。
她既然已经破开了心头的障碍,自然也就不会再继续犹豫下去,一把拉过水云卿,锦瑟将他压在身下,双手轻抚起了他周身,竟觉得滑腻如脂,贴上去令人舒畅无比,而身上更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如在火中灼烧一般,让她全身都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好像是什么得不到纾解一般,引得她更加不住地将自己的身体向水云卿俯身过去,在那点温润上来回摩挲。
水云卿顺从迎合着锦瑟的动作,一边轻柔地为她解开衣裳,那双明亮更甚星辰的眸子,璀璨到极致,似乎是所有的星光,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很快的两人便毫无遮掩的裸裎相对,月光的银辉照在她赤裸的娇躯和她微有些红晕的绝美面容上,那幅美景震撼得水运卿连呼吸都停顿了。他只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眼,不自然的将眼睛望向了别处,如玉的面庞上有着可疑的红晕。
看到水云卿脸上的羞意,锦瑟不禁也是微微一笑,恰逢他的黑眸又转了回来,而她眸中的笑意还未敛去,正是波光潋滟,盈若秋水,容颜如画,望去犹如沐着月光的神女,而她的身上更是幽香阵阵,引人失神。水云卿当时便喘息了一声,同样渴慕而主动地抚摸上了她的身体,只觉得那莹润的肌肤温香软玉,犹如顶级的羊脂玉,柔美细腻得简直叫人惊叹,轻轻碰触都仿佛能发出光来,让他心中感叹这世上居然有她这样远胜男子的尤物,带着连男子都难以抵御的美色。
此时两人身上都是滚烫得不行,纵然水云卿平日里自负聪明绝顶,除了修长的手指在锦瑟的身上抚摸着,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只觉得她两条玉臂勾住了他的脑袋,已是伏身贴了上来,全身肌肤都相触之际,水云卿整个人都是一震,随即发出满足的喟叹,喉中更是溢出了难耐的粗喘,似乎是想要渴望更多。
“妻主,我好热……”他从不知道原来她的肌肤她的身体竟比他研制出来的世上最好的春药“流香魅”都要来的引人沉醉,只是如此相拥感受着她的柔美的曲线就已经让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整个人难受的几乎快要爆炸。可即使如此,身为男子,他的矜持也不允许他在此刻露出丑态,只能紧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看着锦瑟,等待着她的动作。
“我知道……”锦瑟嘴角露出一丝难测的笑容,能在她的魅术全开下还能保持清醒,云卿已是很不容易了,她奖励性质地抱紧他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红缨用力允吸了一口,水云卿敏感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昂起头耐不住溢出丝丝动人破碎的低吟,而她恶劣地开始在他的胸前一处处舔噬着直到小腹,美若兰花的双手同时在他的全身各处的敏感点抚摸揉捏着,水云卿已经完全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就见那欲望的顶端直直竖立着,溢出了丝丝晶莹,声音也由呻吟渐渐地转为了呜咽和求饶:“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
锦瑟深吸一口气,微微闭眼,再睁开时无人看到她眸种闪过一丝诡异的金色光芒,这是摄魂术秘术运转到了一定程度的关键时刻。此时的水云卿眼中水雾迷蒙,恍恍惚惚地张开眼来,他薄唇微张,满脸通红,身子难耐地在锦瑟的身上如蛇般妖媚地扭动着,目中满是央求和渴望。锦瑟安抚地对着他轻轻一笑,这一笑如百花齐放,让水云卿一下子便目光迷离,瞬间陷入了迷惘中。
锦瑟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她腰肢一抬,当即跨坐上了他的身体,让他坚挺的欲望深深地没入自己的体内,这一瞬间,两个人都是禁不住闷哼了一声,锦瑟只是略略顿了一顿,便一边俯身轻抚着他两边的红缨,同时在他的身上动作了起来,水云卿只觉得自己被无边的紧致和温暖包围着,感受到了人生中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他侧过脸难耐的呻吟喘息着,整个人仿若绵软无力只能任凭锦瑟的动作毫无抵抗之力,只觉得自己如被一阵阵海浪冲卷着,每一下起伏,都将他从地狱带上云端,又从金顶直坠入深渊。刚从浪顶栽落下来,又不由自主去追逐下一波浪潮,又像是向火中扑去的飞蛾,纵然明知会焚尽所有的一切,也难以停止对那一瞬间的燃烧的向往。
“妻主……啊啊……我要……”
喘息中,他将手伸过来,犹如藤蔓般将锦瑟绕得死紧,一遍遍地,他反复地在她耳边哀求般地求欢着,一心只想要更多更多,今夜他总算如愿以偿地被她占有,可身为处子的他怎样也想不到这滋味比他想象中还要妙不可言千百倍,甚至令得他疯狂到便是此刻死了他也无憾。
“啊……啊……”他全身无力的瘫软着,口中发出奢靡得完全不像他声音的喊叫,剧烈的喘息着几乎没有停歇,或许是因为过于愉悦,以至于连他的脸上都时不时带着仿若痛苦一般的神情。
四周的一切,都仿佛渐渐褪色成可有可无的背景,朦胧中水云卿只觉得床顶上那鲜红的花卉似乎都突然鲜活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这已经完全不知廉耻的喊叫声,他闭上了眼,听凭直觉,由着她冲刺,循环往复,更不自觉偶尔主动弓起身躯迎合她越来越恣意的节奏,每一下都淋漓尽致,带着奇异的灼热和紧窒收缩,莫名的热流似乎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转到了他的全身,爆炸出绚烂的烟花,引得他禁不住一次次颤呼出声。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只觉得身体上愉悦到了极致,明明他私下被凤仙被告知,这样的事情对有时候对男子来说并不是真的那么容易,男子更需要做很多功夫去取悦妻主,甚至克制自己直至让妻主舒爽,尤其对刚破身的处子来说,恐怕滋味并不会真的十分美好……可是,眼下的他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被她带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境地。
水云卿毕竟是处子,他不知道这是摄魂术房中秘术伴随着基因药运转的作用,可以持续令男子全身都享受到高潮至乐,无暇思考太多,他不断沉浸到一拨又一拨的幸福浪潮中去,呻吟得声音都几乎嘶哑,却奇迹般地始终都没有泄身,但却每一秒每一刻都感受到了那种极致销魂甚至欲仙欲死的滋味。
锦瑟内心深处似乎也知道这门摄魂术秘术对男人会有如何的效用,也因为水云卿的处子之身,她同样也得到了莫大的好处,却并非是水云卿这样感官上的极致享受,而是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浑身都浸泡在温泉水中,舒适而安全,连面色都慢慢地红润了起来,却远比水云卿神志都清醒了许多,除了基因药物在她的周身作用以外,空气中更有一阵看不见的灵气仿佛不断地被她吸收,令她整个人肌肤如玉,身姿曼妙,在月光下莹莹润泽,美眸更是澄亮而深邃,神情圣洁,美得直如谪仙一般,让始终沉浸在高潮中迷蒙的水云卿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的妻主竟然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对他如此温柔甚至还愿意倾尽全力给予他如此的美妙的享受,看着她对着自己嫣然而笑,水云卿的心颤抖了下,手已不自觉去抚摸她的面庞,他此时全身心都感受着她所给予的上天入地都不可能体会到的绝顶销魂滋味,心里甜蜜地几乎都快要死了过去,却只能口中不断喘息呻吟着。
对锦瑟来说,在失去记忆后,她这还是第一次宠幸男人,看水云卿似痛苦又似愉悦到极致的表情,她试探性地在他耳边问道:“喜欢吗?”
水云卿已经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他闭着眼绯红着俊脸,甚至因为过于动情而欢喜得泪流满面,听到锦瑟的问话,他失神地回道:“喜……欢……,我好喜欢,我快要死了,要死了,真的好快活,好舒服…呜呜…”
“妻主……求你不要停,求你,嗯……云卿愿意做任何事,求妻主一直一直宠我……”
“啊啊,妻主……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舒服,舒服地快要死了……”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嗯,啊啊啊啊……”
或许是在摄魂秘术的作用下这滋味真的太过刺激,水云卿已经开始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只得一遍遍地在口中大声地哭喊着,声音激动得连锦瑟听得有些黑线,这一刹那她甚至怀疑这位清贵的水公子若是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说过的话和做出的反应,会不会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不过连锦瑟也不知道由于水云卿叫喊得实在太激情太大声,连旁边厢房中的凤仙等人都已经隐隐地听到了,不由俱是相视哑然失笑,凤五都已经笑得在捶床了,凤四则是无奈地看了一眼凤仙问道:“大哥,这是你教他的?”若不是吃了什么药,那就是他叫得也太做作了。
几人都不知道水云卿此时是真的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言行,在摄魂秘术的运转加基因药的作用和控制下,如今和锦瑟欢好的男子压根都不需泄身便可以体会到远胜过高潮时的愉悦享受,别说是水云卿,便是老道如凤仙等人在场恐怕都禁受不住。
而凤仙等人怎会想象的到,此时的水云卿叫了大半夜其实都一次还尚未释放过,却能不断地享受着远超过释放时那片刻极致销魂的高潮,这样的刺激舒爽自然会让他情难自禁拼命喊叫来发泄,毕竟精华未失而他精力充沛,否则一般的男子早就三番五次的释放了,到时候哪里吃得消反复的被妻主榨取,所以很多男子便只能在技巧技术上控制压抑自己,以让妻主获得满足,但凤仙等人都不知道,此时的水云卿几乎可以说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男子都不为过。
凤仙被吵得睡不着,自然也只能无奈地起身道:“没让他叫成这样啊……”他是不是忘了他的提醒,一个男人体力上哪里吃得消如此消耗?这位水神医也太卖力了吧,瞧着原本清冽的嗓音都快要嘶哑了。
要知道他们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位水正君是真的卖力到了极致了,可他们都以为是水大公子一心要讨妻主欢心,毕竟他们可不认为一个男人可以在床上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尤其又是自制力不弱的水神医。不过后来他们才知道,水云卿完全都未夸张,毕竟就是他们这几个久经风月的,最后也纷纷折翼于锦瑟的摄魂秘术之下,失控之下更难以自抑,甚至动情疯狂得更厉害。要知道被基因改造过的身体加上摄魂秘术就如同最猛烈的毒品,让人轻易就能上瘾,从此后只会对这个女子身心俱付,死心塌地,简直比最厉害的蛊毒还要猛烈无数倍。若是处子还尚能有些抵御力,但若不是处子……
这一夜,水云卿不断主动地向锦瑟渴求了许多次,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浅呼高吟,快意淋漓,哪怕锦瑟顾忌他的嗓子想要停下却也是始终被他纠缠不休甚至苦苦哀求。在摄魂秘术的作用下,水云卿享受到了远胜过普通男欢女爱数倍以上的愉悦,却因为没有释放而并没有伤身或如何疲累,同时他的内心深处也像是被种下了某种印记,让他愈加对眼前的女子愈加死心塌地,情深如栩,不死不休,从此后欲罢不能,只恨不得夜夜攀附在锦瑟身上渴求这一刻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