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回去得路上,符初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了,白术你刚才来得那么快,是正好路过?”
“嗯,先前也是码头那边有人突急症,我刚好为那人诊治完就瞧见了你们这边。”白术点点头,加上刚才那一例,这已经是他今天处理的第三个急症了。
别看数量不是很多,但大多都是救治不及时就会要命的那种。
至于为什么他接手的都是严重病症?那当然是不急的都自己去不卜庐了,严重的病症才需要白术外出诊治。
“刚才的情况看着没什么,但没想到这么惊险。”温迪说着说着,感慨道:“人类还真是脆弱,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没了。”
“所以才会有医士的存在,在经年累月的努力下,他们为人们排除了无数的病痛。”钟离顿了顿,又道:“但人类并不脆弱,他们撑起了这片天地。”
“哎呀,老钟你怎么还和我扯起了哲学,这些我都知道啦。”
“看来你没忘”
符初见这两老家伙的话题有些歪,就开口道:“这种深奥的话题还是以后再聊吧,我突然想到个事,刚才温迪你和钟离大概喝了多少,忘记与那位老板算账了。”
一旁的温迪和钟离顿时一愣,最后的反应各不相同。
“以普遍理性而论,未结清账目确实是件大事。”
“哎哎哎,别看我啊,刚才那老板走得这么急,把这事忘了也很正常吧。”
符初略显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事后面他还要去跑一趟才行。
“算了,这事之后再说吧,按照我预付的摩拉数,温迪也没喝到半夜应该只多不少。”
然而符初这话刚开口,温迪的眼神便躲闪了起来。
“那个,符初啊,情况可能和你想的有些出入。”
“嗯?”
突然间,符初意识到了不妙。
“那老板在病前,我让他一口气把菜单上有酒水的饮品每种都上了好几份,不多,也就这个数。”
说着,温迪张开双手,左手伸出三个指头,右手伸出五个。
“八份?”
“不,一十五,十五份。”
“”符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你啊”
“一般情况下,那种病症多从腿部开始作,难怪那位老板是从手部开始抽搐的。”白术一下明白了之前的疑点,又道:“不过那位的情况也不能怪到温迪诗人的身上,他积劳已久,病是迟早的事。”
“白术,这我明白,只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让人不知所谓。”符初也没太在意这些,毕竟结果是好的,随后他拍了拍温迪的肩膀,说道:“一会让我们聊聊,你屯那么多酒水饮料是打算干嘛。”
“啊,我没屯啊?”温迪挠挠头,双手一摊,表示自己身上一点东西也没带。
符初挑眉,问道:“那你点的都”
“都和老钟一起喝了,那些只是加了一点酒的饮料而已,喝少了不过瘾。”
“你这话好吧,对你来说那确实连开胃都算不上。”
但符初把话说完的时候,他一抬手,像是不经意间的把温迪的帽子碰掉了。
温迪见状,便连忙伸手去接帽子,可符初的手就比他快多了,抢先一步拿到了他的帽子。
“符初你快把帽子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