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有什么意义。”夜雨沉默的可怕,影分身将记忆传输回来时让他愤怒无比,但是常年的隐忍又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夜雨没有揪着夜风的衣领去质问他,只是冷然的提出自己的问题。
“意义当然有,但是那个老头死不死都无所谓。”夜风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已经和那个女人见过了吧。”夜风突然说道。
“你说的是?”夜雨回问,但是他脑中突然闪现过那个浑身肥肉一生过的艰难无比的女人,不详的预感从夜雨心中升起。
啪啪,夜风拍了拍手。
一个戴着斑点狗面具的忍者出现,他的身形有点像真田信尹,但是两人穿的衣服和戴的面具差别都很大。
他缓缓的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他的身后磨出沙沙的响声,血迹在地板上缓缓摩擦。
是一个女人,肥肉堆叠在她身上,一把匕插在脖子上,似乎死前已无怨言,视生死于事外。
是之前委托他的那个女人。
“她是罗德特意留下来的狗,要是没用了随时都可以丢弃,她被罗德用他的叔叔紧紧的套在项圈上。”
“她是多么相信你会杀死她的叔叔,自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医疗忍者都没有来得及救下她,她求死的意志是那么强烈。”
夜雨死死的攥紧手,指甲嵌入肉中。
扑通。
那忍者将女人的尸体甩到了夜雨的眼前,女人的神情安详,似乎死亡成了唯一解脱的方式。
“我们没有不要去在乎这些普通人,在未来达成目标之前,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
“但是,我们反抗不就是为了不愿意再看见悲剧的生吗?不就是不愿意再看见平民卷入忍者的争斗,忍者的规矩之中家破人亡吗?”
“要是在这之前,可以毫无下限,可以没有人性,那么和我们想要反抗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夜雨一字一句的念到,元素力和查克拉不受控制的激。
“当然有区别。”夜风淡然的坐在板凳上,对夜雨浑身汇聚的能量不屑一顾。
“在叛逃的前几年里,我一直坚信着这种想法,我认为平民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后来我改变了想法。”
“平民对于忍者来说算什么?他们没有力量,在战争时如同水中的浮萍一样任由忍者采割,生产力上也比不过能强大的忍者。于是我决定,在我推翻雾隐之后,杀掉所有没有天赋的人。”
“我要创造一个只有忍者的国度。”夜风大声的向夜雨说着他的想法。
“疯子,去死吧。”夜雨咬牙切齿的说道。
下一瞬间,蔚蓝的水中,夜雨拔出一把水太刀,强横的水流加持在夜雨身上为他增加身体机能。
如同瞬移,下一秒,夜雨出现在夜风的面前。
锃。
一柄激流涌动的水剑防止了水太刀的攻击,是那名带着面具没有说一句话的忍者。
‘这个忍术,难道。’
夜雨的心沉入谷底。
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
水剑像是自动导航一般精准的防止了夜雨的攻击。
‘岂可修,我要冷静。’夜雨心中思量,想起之前对付叛忍的那招水断波,一个大跳远离那忍者。
将水流【切割】的力量凝聚在刀刃上,然后是【震动】。
夜雨看着那名不动声色的忍者,回忆缓缓来到几天之前,学习的水剑之术一点一点的在脑中回忆,虽然在水太刀拥有更强大的切割属性之后就从没有试图在上面附着过【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