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离开此地的独孤商此刻却来到了地底深处,这是一处看似废弃矿坑的修罗杀场。浓浓的黑烟从巨大的黑色熔炉中冒出。一群群丑陋的地底恶魔正将一众生灵的尸骸投进熔炉之中,榨取最后的价值。
另一边一排排石柱上捆绑着一位位强大的修行者,一群地底恶魔粗暴的将他们的嘴巴撬开,将一只漏斗插在他们的口中,将一桶肮脏的食物灌了进去。
“咕咕”修行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住的颤抖。四肢疯狂的扭动,将束缚的铁链搅得叮叮作响。独孤商飞奔过去,一掌将地底恶魔打成了血雾,伸手将修行者口中的漏斗扯了出来,不料却被其喷了一脸的污秽,这不由让独孤商暴跳如雷。
“可恶,不识抬举。塞利文。”“魔祖”“给我把他的血抽干,然后再把他的神魂抽出来,狠狠的炮制一番。最后再丢进万魂池中。”“是,魔祖。”一头高大的狮头恶魔大步而来,将被恶魔血蝠吸干血肉的修行者从石柱上扯了下来,张开大口,一口将修行者的灵魂吸了出来。
“不要啊”“不”任凭修行者灵神哀嚎求饶,塞利文都不动分毫,一把将其揉入到了一个充满了怨魂的黑色池子之中。顷刻间,修行者的神魂便被池水中的怨魂拉进了池水之中。哀嚎嘶吼。
做完这一切的塞利文向独孤商一礼退下,独孤商满意的点点头。来到池边看着池中不断哀嚎嘶吼的灵魂出一阵如夜枭般的刺耳冷酷笑声。“桀桀桀,只差两百神魂,本座便可以练成万魔噬魂大法。”“巴德托”“桀桀桀,主人请吩咐。”一只血色大蝙蝠盘旋落下,在独孤商面前化成人形,恭敬的趴在地上。
“还差两百灵魂,还差的灵魂数额你完成了吗?”“回禀主人,目前已经收集到了一百八十,还差二十,不过天亮之前可以完成,您要是着急,可以将这里的囚徒杀掉二十个就好了。”“不妥,这里的囚徒修为都很高,而且用他们的鲜血炼制的血元丹效果更好,至少目前他们对我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桀桀桀,我明白了,那就请主人再等等,我这就前去催促他们抓紧点。”“去吧。”“是,主人。”血蝠魔巴德托消失在了矿洞之中。在检查了其他地方后,独孤商坐上了属于他特有的宝座,一边接过猪头恶魔地过来的血液一口喝了下去,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一众忙碌的地底恶魔。听到宿传来的消息,独孤商不由冷冷一笑。
“不着急,先消耗消耗他们的力量,待本座今晚上练成万魔噬魂大法,就让他们体会到万魂蚀骨的滋味。哼哼哼,给本座咬死他们。”“是”“哼哼哼”独孤商冷笑连连,眼中一片冷酷。夜幕降临,血蝠魔巴德托回来了。将最后两百神魂交给了独孤商。
“主人,收集齐了。”“为什么耽误这么长时间?现在都丑时了,你干什么吃的?”“主人,本来按照计划,我们子时之前就可以回来了,就在收集最后五个神魂的时候却生了变数,我们被一群卫道士包围了,我带着手下奋力拼杀,终于在将他们的领打倒后逃了出来。可是那帮家伙穷追不杀,我感到自己就休要完蛋了,突然暨大人出现,三两下就把那帮卫道士打跑了,我这才得以脱身回来向主人复命。”
“暨不是在那里围困他们吗?怎么会出现你那里?”“可能是暨大人看到我的求救信号了吧。”“原来如此。”“主人怎么了?”“没什么。神魂呢?”“都在这里,主人给您。”“好了,下去疗伤吧。”独孤商将一瓶血元丹抛给巴德托。巴德托接在手中狂喜不已。“多谢主人,巴德托定当为主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得了,下去吧。”
“多谢主人”巴德托一步三回头,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容。看着巴德托的样子独孤商心中极为受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巴德托快步离去。独孤商伸了伸懒腰,来到万魂池旁,将最后的两百神魂投进了池子之中。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
“血狱开,万魔来,吾心泰。。。。”就在独孤商修炼万魔噬魂大法的同时,三始之魔宿靳暨三人却在顷刻间与姜凌天三人一起将独孤商的手下杀死。“你们为什么要帮我们?”姜凌天不由有些诧异。
“呵呵,大家同属九州一脉,我们与你也素无怨仇,更何况独孤商早已不是以前的独孤商,对待手下更是生杀予夺,上一刻他还在跟你谈笑风生,下一刻你已经被他抽筋扒皮炼魂。现在的独孤商喜怒无常,极度暴戾。一众手下早已对他是貌合神离,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一众手下的身上种下了禁制,只怕早已是孤家寡人。”
“那你们就没有被他种下禁制吗?”“呵呵,他倒是想啊,可惜我们三人加起来战力与他相当,而且我们从来不单独行动,因此才没有被他得逞,如果我们分开,恐怕就和其他人一样的凄惨下场了。”“那你们有何打算?”
“刚才暨弟从血蝠魔巴德托的口中得知今晚独孤商便会炼成万魔噬魂大法了。这个功法对神魂来说非常霸道,我想邀请你们与我们一起将他打败,阻止他练成万魔噬魂大法。并且那里滚啊压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修行者,他用血蝠吸取他们的鲜血来炼制血元丹,在他们死后将他们的神魂抽出来扔进了万魂池中接受炮制,
而他们的尸骨也被扔进了熔炉之中,榨取最后的价值,其行为太过令人指,而那里就是一幅幅活生生的地狱经变图。即使我等魔道修士也为之胆寒,万魔之祖独孤商真的太可怕了,我们真诚的希望你们与我们一起去拯救那个地方的人们,阻止他练成万魔噬魂大法。”
“可是我怎么才能确定你们说的是真是假呢?”“我们可以以性命作保。”“呵呵,你们的性命在不在你们的身上还是一个问题,我不能保证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你们觉得呢?”阿尔米特拉不由反问道,不料姜凌天却上前一步,目光如炬,脸上泛着自信的笑容。
“既然三位如此诚心,我们相信一次又有何妨。”“陛下,你可要想好了,万一他们使诈呢?”“呵呵,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与独孤商的恩怨也该了结了,不然到时候他突然杀回来,给我打个措手不及,那岂不是让我功亏一篑了。如今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放过你。”“哈哈哈,不愧是人皇姜凌天,就这份魄力也难有人匹敌,请跟我们来吧。”“好,带路。”在三始之魔的带领下,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废弃矿坑的底部。
眼前的景象令人作呕,阿伽美强行压下心中的厌恶,跟在姜凌天的身后。姜凌天目睹眼前的场景也不由心中一凛。“真是一幅人间炼狱啊。”终于众人见到了正在利用万魂池修炼万魔噬魂大法的独孤商。恰巧这时独孤商似有所感一般向亢长的甬道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塞利文”“魔祖”“我总觉得那个甬道有什么问题一样,你过去看看千万不能让人打扰到我。”“是,魔祖,我这就去。”塞利文一礼,转身来到甬道口,看着狭小的通道不由皱了皱眉。塞利文耸耸肩,将庞大的身形缩小到了常人大小后,迈步走了进去。“沓沓沓”一眨眼,塞利文就来到了转角处看到了姜凌天一行人。
“你们”“刷”一股庞大的力量便将其笼罩,金光闪烁间,塞利文从头到脚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和恐惧。“塞利文,你在干什么?是谁在那里?”“告诉他,是我回来了。”
“回魔祖,是暨大人回来了。”“好吧,正好我有些事要问他,一起过来吧。”“是,魔祖。”“沓沓沓”塞利文回来了,身后跟着无终之魔暨。“魔祖”“暨,你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们好好在那里消耗他们的力量吗?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魔祖放心吧,我的两位兄长在那里看着呢,他们让我回来给您带个话。”“什么话?”
“姜凌天让我转告您,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塞利文动手!”“吼”路过独孤商身旁的塞利文暴起难,不料独孤商冷冷一笑。“本座早有察觉,果然出了问题。”独孤商闪身一避,反手一掌将塞利文打进了万魂池中,顿时无数怨魂蜂拥而至将塞利文拉进了池中。“吼吼吼”塞利文出阵阵咆哮,想要从池中冲出,却被独孤商再次打了进去。
暨眉头一皱。“刷刷”靳,宿两魔出现,向独孤商围了过去。突如其来的惊变也让一众地底恶魔瞬间愣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血蝠魔巴德托上前,谄媚道:“主人待我上前,与您拿下这三个叛逆。”“好”急于表现自己的巴德托自告奋勇的冲向了靳。“就凭你?”“是啊”巴德托冷笑着冲了过来,与靳战在一起。
“砰”靳一掌狠狠的轰在巴德托的胸膛。“哼”巴德托的胸膛顿时塌陷下去,可是却没有吐出一滴鲜血,靳不由一惊。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由掌心出,直透灵魂,反转一看,手掌已经乌黑一片,一道黑线顺着手臂直往上窜,靳一咬牙,并掌如刀,将手臂砍下,将伤口封住止血后,靳再次与巴德托战在一起。
一旁的宿不由大骂;“巴德托你可真卑鄙,居然暗箭伤人。”“呵呵,准你们背叛大人,就不许我暗箭伤人,真是岂有此理,让人笑掉了大牙。你们对主人不忠,我巴德托就要为主人分忧。”“哈哈,巴德托说的好,等把这几个叛逆消灭了以后,本座便会传你魔道大典上的强大秘法。”“多谢主人。”巴德托一脸兴奋,更加卖力的表现起来。
而这时,无终之魔暨与太始之魔宿双双与独孤商对战起来。就在此时,独孤商果断一击打退两魔,跳到了一旁,冷冷一笑。“还想靠着不成形的领域偷袭我吗?出来吧,姜凌天。”“呵呵,不愧是万魔之祖独孤商,这都被你躲过去了。”姜凌天从虚空现身,落在地上。与两魔成犄角之势将独孤商围住。
“哼哼,本座也曾战在不朽之巅俯视众生,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过本座,真是笑话,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解除塞利文身上的禁制的?”“呵呵,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不过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的你得走上前来。”“哼哼,休想哄骗本座,那两个女娃娃只怕正在暗中隐藏打算偷袭本座吧。”
独孤一脸得意的说破姜凌天的打算,不料姜凌天却哈哈大笑。“独孤商,这次你可就失算了。她们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十绝困天阵。”“什么!十绝困天阵!”“对啊,为的就是不让你们这帮魔头逃出生天。这下你可以放心的施为了,别想跑出去了。”“呵呵”独孤商拍出一掌,顿感不妙。“此地已被阵法封禁,想活命的就给本座杀了他们!”
“吼吼吼”独孤商一声令下,周围的地底恶魔疯狂的冲了过来。“两位去对付这些地底恶魔吧,独孤商交给我。”“好,如此就有劳姜人皇了。”两魔一抱拳,转身迎向冲上前来的地底恶魔,虽然地底恶魔的修为不高,但是其强悍的肉身也给两魔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一会两魔便被地底恶魔围了个水泄不通。独孤商不由大卫满意。
“只要三魔不能合一,也就比别人强那么一点。巴德托把靳给我看好了,千万别让他走脱。”“是主人。”本想重组肉身的靳不由心中恼怒,尽管巴德托的修为没有自己高,但却炼得一身歹毒的功法,令人防不胜防,不得意靳只得与之颤缠斗起来。岂不料正中巴德托下怀。一时间二人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