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到回答,易传进手离开她的唇,沿着皮肤曲线往下滑,落在那对白鸽上,之前因为用力,上面已经有了些红痕,易传进看得眼红,俯下身,叼住那抹红艳,用力一咬。
浅夏啊的叫了一声。
终于不再是一副随意宰割毫无反应的模样,易传进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沉入进去,手往前探,在那处地方肆意折磨,他用力时,她会给他一些很浅的回应。
远远及不上他们以前的日子。
既然她不让他好过,那就彼此折磨吧,易传进想,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忌,直撞得她欲沉不沉,脑袋难受的仰起。
易传进等着她的求饶。
可是一直没等到。
他一巴掌挥向那对浑圆,恨声问:“就这么想离开我,你问过我的意见没?”
“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恨你把上城壹号当成筹码拿去交易,我们的回忆,我们住过的家,在你眼里就如此的不堪一物……”
“赵立冬是个什么好东西,不一样把你卖了。”
她眼角的泪水滑下来。
易传进把她侧过来时瞧见她满眼的泪,只是手被捆着,只能麻木的任它流着,易传进呼吸粗重,指尖从她的眼尾滑过。
“哭,你是该哭的。把你捧在心上的人不要,一个烂人却当成宝贝,如何,结局满意吗?高兴吗?”
“你的爱情,已经死掉了。”
“宝贝,你恨我,我也恨你,我们就一起,彼此折磨吧。”
几点睡过去的易传进已经没了印象,中途不知道怎么醒了,本能的往旁边摸去,人没在,他一下清醒了过来,但悬着的心很快又落了下来,套房外面有保镖24小时守着,人还在屋内。
一间一间找过去,她枯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雕塑般动也不动,仿佛一个等人带她回家的孩子,那么的孤独无助,对她,他总是很难真正的硬起心肠,易传进心里的火气散了些,蹲在她旁边,牵住她的手。“一直没睡?”
话入耳,她好半天才偏过头,却只看了他一眼,手就去解睡衣的扣子。“你还要做吗?”她麻木的看着他,衣服落在地上,又把手递给他。“还要捆起来吗?”
易传进闭了闭眼,把人抱回床上。“睡觉。”
“我睡不着。”
“把眼睛闭上。”
浅夏看了他一眼,依言闭上。
两人沉默的躺在床上,彼此都知道对方没睡着,浅夏在清晨的时候突然笑出了声。“易传进,你如愿了,这下彻底把们分开了,这下,我看到他,只会嫌恶心了。”
易传进握住她的手,把人把怀里带了带,明明是恨她才把一切抖了起来,可看她这个样子,他却也快意不起来。“夏夏,睡一下吧,睡醒就好了。”
可是她睡不着,脑袋是空白的,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最后睁着眼熬了三天,第四天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静园,她在床上睁开眼,易传进坐在不远处处理公事,见她醒了眼皮抬起,过去把人扶着坐起来,问道:“饿了没。”
浅夏没回答他。
易传进让阿姨送了饭菜上来,屋外略有吵闹的声音,浅夏赤着脚走到露台,刚拉开窗帘,就看见了大门外面的赵立冬。
几天不见,他明显瘦削了很多,脸颊凹陷进去,胡子没刮,头发长了也没修剪,身上的衣服凌乱,再也不像是那个年轻帅气的男人。
浅夏转身回房。
楼下的赵立冬却明显是看见了她,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就往里冲,可是那些人几乎全是部队退伍的,赵立冬怎么进得来,倒是也没为难他,只把他推开,就不再理会。
他嘶哑的声音一直响在外面。“夏夏,夏夏,你下来见见我,见见我,好不好。”
等人回了床上,易传进盛了饭菜喂她,一边喂一边问她:“你要下去见他吗,他可是从酒店一路追来了静园,这么多天,一直等在外面,瞧着也挺可怜的。”
浅夏看他一眼。
易传进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逗你,我没那么小气,你要下去,我绝不阻止你……”
浅夏把饭菜扣在他脑袋上,躺了下去。
第二天第三天,整整一周,赵立冬都守在静园门外。
后来大约是耐心耗尽,又或许是得不到回应让人焦燥起来,他大声的在外面吼道:“夏夏,是易传进,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如果我们没有遇到他,我们不会搞成这样……”
“而且,几百万,我不答应他,难道一辈子活着就是为了还债吗?”
“夏夏,我们忘了那一晚,忘了好不好……”
“我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对不起,对不起……”
浅夏闭上眼,身后的男人靠了过来,她反身搂住他的脖子,和他倒在床上,男人的唇吻上她的唇,浅夏放纵自己,和易传进一起在欲海里沉浮。
外面的吵闹声终是停止了,浅夏茫茫然的看向露台的方向,易传进额上青筋冒起,呼吸粗重显然快到极乐,浅夏手抚上他的脖子,在他浑身紧绷的时候道:“易传进,赵立冬是垃圾,你啊,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他整个人,凉了下来。
赵立冬每天都在别墅外面等,大约一个月后,终于放弃了。
而他不再出现在那天晚上,易传进躺在床上,听洗手间的方向,哭泣声响了一整夜。
岑秀雅找到赵立冬的时候,赵立冬正在酒吧喝酒,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旁边一地的瓶子,而他趴在桌子上,手上还拿着一瓶正在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