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君一心两用,一边专研着玉诰玄元妙真法卷,一边他打算用乙木雷法为基础,推演出剩下的雷法,到时候整理出一篇五雷咒什么的,用来护道杀敌什么的应该不错。
按照前世积累起来的经验,白清君打算先以木雷推演出后续土雷,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推演出一篇完整的雷法来。
东方木雷在肝宫,南方火雷在心宫,西方山雷在肺宫,北方水雷在肾宫,中央土雷在脾宫。这一点白清君在前世也是略有而闻,不过幸运的是,妙法如意直接弥补了这一点,有妙法如意在,白清君丝毫不用但体内五气混乱的情况。
入夜,白天还在热闹非凡的城隍庙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大殿内,在蜡烛的照耀下,整个城隍庙显得有些可怕,不再像是白天那样堂皇大气。
“大人!”小院内,一位判官模样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宋义仁的面前,恭敬的说道。
“天长啊,你去碧澜江的水府打听一下那位白清君,一定要注意分寸,不可和他们起了冲突!”思前想后,宋义仁还是决定派人去打听一下,这样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他总要提防一番,白天他也没看出来什么,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名邪修,这些天他是急的焦头烂额。
“是,属下领命!”说完,那名判官就消失在了小院,朝着碧澜江的方向而去。
这晚,整个乐怀县都不平静
了起来,上空中鬼气森森,为了把那名邪修的藏匿之处找出来,宋义仁几乎是派出了所有的手下,要彻查整个乐怀县。
李天长一路向北,直朝碧澜江的水府而去,虽然这里的水君和城隍来往比较少,不过他还是见过几面的,至于位置嘛,自然是轻车熟路。
“什么人?”就在李天长靠近水府时,一只巨大的墨龟直接把他拦了下来。
“在下乐怀县城隍坐下判官,特来碧澜江水府询问一些事情!”
“是你啊!”见来的是熟人,石壳不由得一愣,不过随即又好奇起来,他们碧澜江和城隍庙交情可不怎么样,这次怎么会就派一个人来。
“我们家水君大人不在,你有什么事问我就行!”
“这……我们家大人让我来问你,这乐怀县中的那位白清君,你们了解多少?”见石壳一副不打算让自己过去的意思,李天长无奈,只能把来由告诉了石壳。
“清君上仙?”一听是打听白清君的,石壳顿时就来了精神。
“清君上仙?”听到石壳的这声惊呼,李天长眼神中显得有些不自然,上仙这两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叫的,但是他知道眼前这只墨龟跟在那位水君身边至少有上百年的时间了,应该也不会乱说啊。
“正是清君上仙,我跟你说,那位清君上仙可是实力非凡,手中的法宝神妙不说,还能驱霆策电……”石壳一张嘴,话匣子就止不住了,把
他知道的一切统统的都给说了出来。
李天长在一旁则是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些不对劲了,等到石壳说完,他就连忙告辞,准备回去复命了,只不过却在回去的路上又问了不少的精怪。
见李天长走了,石壳也没在意,继续找了一个地方趴下了,心里则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位清君上仙。
“回来了?”正在带人搜查的宋义仁感受到了李天长的气息后,有些意外,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属下已经查清了!”
“说说看!”宋义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显然也是对白清君充满了好奇。
“碧澜江的那位水君不在,不过那位水君的手下,都称那位白清君为清君上仙!”
“清君上仙?”听到这四个字,宋义仁微微一愣,显得有些意外。
“正是,属下一路上问了不少碧澜江里的精怪,都是这么说的,这位清君上仙有一件玉如意法宝,威力很是巨大,而且根据那只墨龟所说的,这位清君上仙还擅长雷法!”李天长没有隐瞒的把他打听到的全部都说了一遍。
“雷法!!?”听到这两个字,宋义仁的内心不仅有些骇然,要说那件玉如意法宝宋义仁听到时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就猜测白清君的身上一定有着一件重宝,但是听到雷法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就显得有些不淡定了。
如果说法宝是外物的话,那么有着御使雷霆的手段那就是实打实的
修为了。
雷霆乃为天地枢机,是天地柄权,哪怕是修为高深之人也不敢轻易尝试,稍有不慎,甚至是引火烧身,宋义仁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有这种手段。
“大人?”见宋义仁不说话,李天长不由得轻唤了一声。
“没事,你先退下吧!”
“是!”
“白清君,清君上仙……”宋义仁遥遥的看了一眼李家的方向,眼神中有着莫名的神色,虽然心里没有完全信这些话,但白清君在他的心里,地位无疑的提高了不少。
而白清君则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继续推演着土行雷法,对外面的事情完全不理我。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宋义仁带着人找了个遍也没有收获,只能带着人回去了。
之后的一连几天,白清君都在自己的房间内度过,没有外出一步,李员外也知道白清君有事忙就叮嘱了所有人不许靠近住所。
这天,就在白清君已经摸索到一点厚土之意时,原本平静的乐怀县突然多了一种肃杀的气氛。
“大人,人已经找到了,你看?”
“派出所有人,围攻那名邪修!”听到有了那名邪修的消息,宋义仁也是当即下令全力围攻,这次势必要拿下对方。
“是!!”
就这样,原本平静的夜晚,在宋义仁的一声令下后,变得有些不平静了,宋义仁座下判官、日夜游神纷纷带着手下开始朝着邪修隐匿的地方包围了过去,宋义仁在后方亲自压阵,显然是这
些天邪修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的触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