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女子仿佛并不知道这一行人已到了离她们不远的地方,依然尽情地玩耍打闹,刘迦看着摇了摇头,想道:“真没想到摩巫氏是女的,还这么漂亮。如果不知道这两人是大魔头,又或是在我从前的生活中遇上这两人,恐怕会从此害上相思病吧。”此念一闪而过,他立时恢复平常心,拉上阿塔西亚,与众人一道,立刻闪至这两位女子跟前,他担心阿塔西亚被意外袭击,刻意挡在了阿塔西亚身前。
两位女子见到这一行人来到了面前,这时才放下刚才的打闹,但依然没有忍住笑声。
只见蓝沁杏眼微抬,笑容灿烂地看着众人,竟没有一丝敌意似的,指着刘迦,娇声婉转道:“哎,这不是刘迦和战神吗?哟,阿塔西亚公主也来了,还有个可爱的大胖和僧呢,阿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嗯?”说话间,胸前微微起伏,蓝光更盛。
只见摩巫氏放下刚才戏耍的心情,微微吸了一口气,浅笑之中,酒窝一闪而过,神态恬淡安适,柔声说道:“除了公主以外,其他的人我都不认识,原来这小哥就是刘迦,真是年轻有为,大胖和僧叫什么?那位就是战神啊?久仰大名,可真是如雷贯耳,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真让人有点受宠若惊呢,各位远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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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途路幸苦,要不要先到小筑一坐,阿垣
为各位沏茶接风如何,小筑虽小,但阿垣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各位如能赏脸,该当不会怪罪阿垣没有远迎之罪。”说话间竟如一个大家女子,进退分寸,丝毫没有缺了礼数。仿佛来的不是她的敌人,倒是久违的朋友一般。
众人全都是一楞,刘迦指着摩巫氏说道:“你…。。你……。你在城市中挂的照片,不是那个男人吗??而且是个老头,这……。。现在又是个女的,这怎么可以?”阿塔西亚在背后轻声说道:“刘迦大哥,不要上当,这人经常变来变去的。”刘迦心中自以为是地暗道:“嗯,女人善变,我这道理我倒懂。”
却见摩巫氏恬然一笑,轻声说道:“这位小哥说笑了,你想想看,我若挂一些娇嫩欲滴的照片在城市中,忌不是有伤风雅,有碍观瞻?挂上一幅老者的照片,自然显得稳重与厚道,君子不重则无威,想来这个道理小哥应该明白。小筑离此不远,各位请吧。”说罢竟似不理会众人意愿,拉着蓝沁的手,向湖边林中的小屋走去。
蓝沁转身后,突然侧身看着玛尔斯,微微对其眨了眨眼,玛尔斯浑身一颤,竟似非常害怕一般。
众人听罢,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是来打架的,对方却殷情款待,而且善意十足,只有一齐望向刘迦,刘迦挠了挠头道:“我们还是去吧,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去有些不好意
思吧?”虽然这理由他也觉得很牵强,可要他现在就立刻对眼前这两位如花似玉且知书达理的女子动手,他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的。其他人本以为见到蓝沁和摩巫氏后,立时便是一场恶战,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一时间都想不出好办法,只有跟在这两个女子身后,满腹疑问地走了过去。
众人进了林中一间矛草小屋,屋内竟一尘不染,空气清新无比,竹椅古朴优雅,茶几上一炉香烟缓缓缭起,若非知道这是摩巫氏的地方,只怕还以为到了某位神仙的修道之所了。
众人刚坐好,只见摩巫氏已沏好清茶,这茶香竟是清澈透心,如仙凌一般。蓝沁也在对面坐下,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斜眼瞧着战神,悠然而道:“战神啊,你上次不小心伤了我呢,见了面也不问候两句,真没良心。”语态嫣然,百媚横生。
玛尔斯头上青筋暴露,恶狠狠地说道:“我说蓝沁,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玛尔斯可是神,没那么容易上当的。”齐巴鲁在一旁笑道:“岐僵尸不是说你是那装神弄鬼的神吗?”
蓝沁突然扑哧一声,用手掩嘴而笑:“嘻嘻,你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神了吧?你家里那点丑事,谁不知道?”玛尔斯一听,心中一股怨尤之气堵在胸口,竟不知该如何发泄。
蓝沁又转头对着刘迦说道:“小帅哥,我找得你好苦啊,跟我到魔界去吧,我们郎
才女貌,正是一对神仙眷侣,不可枉费了人生一场风流岁月。”眼中波光流动,每一句竟打在人的心上一般。
刘迦正要说话,突然背后玛尔斯叫道:“小白脸,不可上她的当,她这句话对好多人都说过的。”
齐巴鲁一听,转身对玛尔斯问道:“你怎么知道?”玛尔斯急道:“我当然知道,她当年也对我说过这句话的!”齐巴鲁有点好奇,接着问道:“那后来呢?”玛尔斯一听此话,脸上登时红光一片,张着嘴巴欲说不能,眼神无比尴尬而无奈,齐巴鲁疏于人情世故,一时竟不懂玛尔斯为何有此情态,竟又跟着问道:“你还没说啊,那后来呢?”玛尔斯一听,就像泄了气皮球一样,顿了一下脚,转过去身,背对着众人,耷拉着头,竟不再说话。
刘迦一看玛尔斯这样子,立时明白了,想来玛尔斯曾被这魔女引诱而情不自禁,必然是始乱而终弃,被蓝沁抛弃后颜面尽失,而且堂堂神界战神,被一位魔界女子玩弄了感情,这种事他哪里说得出口?刘迦暗暗好笑,旧事在不小心中被重提起来,这玛尔斯死要面子,此时哪敢面对蓝沁,只有转过身去不再面对众人了。
蓝沁一看玛尔斯这样子,不禁掩嘴娇笑,花姿乱颤,摩巫氏轻打了一下她的头,含笑微嗔道:“你啊,这么些年还是这样子,哪见长进了?”这两女子一笑一颦之间,竟
让人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话来。
摩巫氏坐定,看着刘迦,轻言细语道:“小哥想必是为了姬王一事而来,姬王身体可好吧?许久没见他老人家了,修为定是大有提升了。”转头又对着阿塔西亚说道:“公主越来越英姿勃发、越来越漂亮了。”说完顺便转过身来对着刘迦说道:“我悟道前小名阿垣,大家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小名好了。”一时间,除了阿塔西亚外,众人居然都大感摩巫氏不仅不恐怖,反而特别亲切,甚至怀疑商庐是不是和摩巫氏有些误会了。
阿塔西亚心中虽然有些恐惧,但却也并非懦弱之人,她听见摩巫氏赞她,不禁正色道:“摩巫氏,你很强大,阿塔西亚一直都知道,可并非所有的人都会因此而低头忍辱偷生,就算你能杀了阿塔西亚,商庐定会有无数的阿塔西亚站起来抗争。”
刘迦对眼前的状况,说不出是担心还是害怕,正在疑惑中,听见阿塔西亚如此说,怕她得罪摩巫氏,这女人城府太深,只怕一动手,阿塔西亚就有灭顶之灾,是以立时将真元力环绕在阿塔西亚身边,将其护住,但仿佛又感到自已太过敏感,会不会误解了摩巫氏,而眼前的摩巫氏竟越看越不像坏人,心中疑惑大增。
刘迦虽然未有任何动作,但细微处哪里瞒得过摩巫氏,这女人轻笑一下,依然恬淡如故,看着刘迦说道:“公主,这小
哥很疼爱你呢,怕你被我这巫女伤了呢。”
这一说,阿塔西亚立时一楞,但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暗喜,但脸色却立刻菲红而过。刘迦被摩巫氏这么一说,脸上竟也是红了一半,有些尴尬地说道:“这…。。这也并非如此。”他有些难堪,觉得自已是否多心了,甚至开始想到如果摩巫氏和阿塔西亚中间有误会的话,自已应该居中帮他们调解一下,并非需要用武力来解决。
摩巫氏不等对方继续说话,依然微笑着,接着道:“小哥一行人来此,无非就是了帮阿塔西亚公主要回权杖,而公主这么些年也是恋恋不忘至尊之位,唉,可见权力的诱惑总是很大的。”她微微叹了品气,竟是兰香扑鼻,让人心醉不已,继续说道:“公主,我杀你父母,乃往世夙缘,今生因缘和合,该有此应,他生我必回报于他们,所赠福报,怕将远远大于今日一国之尊,你不懂这因果轮转之理,是以对我耿耿于怀。小哥今日此来,也是因为往世与我有一隙之怨,因此今生前来讨债,阿垣何尝不知、又何尝不明?倘若此刻阿垣就缘了债,你也一样受阿垣之怨,他日必还阿垣之恶报,修真路途漫远而艰,何必为一些虚幻的情景费去无数光阴呢?”
刘迦对摩巫氏的话似懂非懂,但至少听得出她说的是自已在往生往世曾和她有过一些怨结,因此今天才
会在不知觉中找上门,讨此业债,不禁有些发楞,他不知自已此来是对还是错,而且摩巫氏通情达理,款款温柔,让他感受不到敌意之时,反而有亲近之感。
突然见到齐巴鲁大摇其头说道:“嗯,这因缘之说倒是大有其理,不过,你来了以后,不仅大加屠戮,又把四周的国家拆散,还准备派军攻打地球,此理却说不通,老子虽然对佛法所解甚浅,但也知道你的因缘之说太过牵强,老子想不通啊。”
刘迦本来还有些迷惑,齐巴鲁的话立时提醒了他,一想到地球可能遭受的惨状,虽然心中有些道理确实不是他现在的能力所能明了的,而且面前这两位女子的情态也让他无法肯定自已做的事是对还是错,但此刻毅志却立时坚定起来,正色对摩巫氏说道:“摩巫氏,在下刘迦,我入修真界不久,许多道理都不太明白,但我起码相信,杀害无辜的生命,再好的理由,都是罪过,刘迦愚笨,不懂因果之说,对世间缘份的理解也没什么境界。但却绝不能让你残害无辜,你说得再好,也不过是哄哄自已罢了,今日既来,要么请你离开商庐星,要么势必为天下苍生除一暴君,你尽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