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梨这么沉得住气,江天臣问了一句:“对方能查到吗?”
“什么?”
曾梨主打一个你可以知道是我,但是我不能承认,你们跟我要这笔钱怎么办?
江天臣不拆穿她,如果是自己想的这样,确实可以期待下华夏的未来。
普通群众不知道国与国的差距在哪里,但是没有人比领导班子懂,任何地方的差距,都很大很大,拍马追也要几十年。
“祖国有你,我很放心。”
曾梨知道这是结束谈话,起身敬礼:“谢谢领导认可。”
离开黎夏办公室,池席律迎面走来。
曾梨站定,等着他。
池席律站在跟前等着曾梨开口。
曾梨高傲的抬起头,咳嗽,扫了扫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池席律眯着眼,行了个军礼。
“曾少将。”
“嗳,好朋友,这么客气,还行个礼,你忙,我去看看我家里人,你一路辛苦了。”
池席律站在原地看着曾梨走远。
进门就告状。
“领导,我也很努力,怎么不让我升一升?你是没看见曾梨刚才的模样。”
江天臣清理茶壶:“那你努力努力,我离开这个位子前还能给你授衔。”
“我不要,我要曾梨给我授衔。”
“那你去跟曾梨说,跟我说干什么?”
池席律咬咬牙:“您来,曾梨可以等我再往上升的时候给我授衔。”
江天臣把黎夏的东西物归原位。
“这口气,还委屈你了?”
“小时候被你爹拿着棍子打的时候,谁救的你?”
池席律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我要是知道被您救一次,您能念叨半辈子,要求我做各种事,还不如那天被我爹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