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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归宗(第5页)

,读书的目的只是为了当官进而光耀门庭,至于当官之后是否按诗书中所阐释的标准行动就看各人的品行了,从单纯的做人角度来说陶骥还是希望儿子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要无愧于天地,现

在最重要的是达到以制举入仕途光耀门庭的目的,所以不要因噎废食。陶勋觉得这样做是要分裂自己的人格,但是毕竟念了几年书后经义中提到的做人的条条框框已经深入思想骨髓,基于孝

道他不得不服从于来自父亲的压力,至少是在表面上表现得发奋读书,但他开始渐渐广泛涉猎诸子百家,各种各样的书籍都找来看,好读书而不求甚解。各派学说中道家的学说和书籍是他最

爱看的,那种不受束缚、齐生死、自由自在的感觉对陶勋有种天然的吸引力。陶家的生意中本就经营刻书坊,加上先夫人又是个出自书香世家的才女,家中藏书颇丰,满足了陶勋的求知欲。

陶骥见陶勋沉浸于旁门杂说,一开始还劝阻,但是他经常要外出经商,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管束,后来见儿子的学业并没有受到任何影

响,于是也就默认了。陶勋在院试制文里不经意间住

用了经义之外的典故,事后自认为不着痕迹,没料到给丁崇看出来,因此他对于丁崇还是满佩服的。面对丁崇的训导,陶勋表面上一点也不表露出异样,只是愈发恭谨地听着丁崇的教诲,不

时地点头表示受教。

丁崇又讲了一番大道理,见陶勋一副虚心聆教的模样,心里也暗暗高兴,于是话锋渐渐变软:“厚积而薄发,多读些书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你不被外物所迷惑,严守圣人的训导,

时时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以你的资质将来必能成大器,到时上报君恩、下泽黎民,流芳百世方不负此生。”

陶勋赶忙站了起来拱手道:“恩师之训示,令学生豁然开朗,恩师之期许,则令勋感愧无地。学生当不负老师所望,将来不论穷达与否均以济世为己任,效范文正公之志,绝不独善其身

。”

丁崇满意地挥手示意陶勋坐下,然后转变了话题:“你今年多大了,父母安好,还没有取字吧?”

陶勋答道:“学生虚岁十四,家严讳骥字明升,本府人士,二十年前乡试第四名举人,家严尚未给学生取字。”

“陶明升?”丁崇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却一时想不起来,“嗯,果然是家学风范、书香门第,我还想越俎代庖赠字于你的,原来竟然是要班门弄斧了,哈哈。

“学生去年已禀明家严乞赐字,家严说要等我十八岁行冠礼时再取字,父命不敢不从。老师美意,学生但感激则已。”说罢起身又向丁崇鞠躬施礼。

丁崇见陶勋举止遵礼、应对得体心中颇多赞许,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一时高兴忍不住揶揄他道:“那令尊可曾给你订亲?等你成了亲,也就不一定需要等到行冠礼后才可以有字,哈哈

哈!我有一女,比你小一岁,还未曾许配人家,你若不嫌我女儿蒲柳之质,就将她许给你如何?”

陶勋闻言心里一阵慌乱,一来是少年人脸皮薄,听到有关男女之事总会有些不自然,但更重要的是他自打喜欢道教清净、自由的教旨之后就心驰神往,加上受父亲信神仙的影响一直在幻

想有一天能够如神仙一般自由来往于天地之间,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这一生不要有所挂碍,家室之累尤其不可。他是少年心性,心机也比较简单,全没意识到这只是丁崇的玩笑之语,便要当真

,赶忙长躬施礼道:“老师盛意学生更不敢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不敢自专。且学生年纪尚幼,当以学业为重,余者皆不足虑也。”

丁崇只是开个玩笑,也没有当真。他对陶勋如预料般的慌乱表现有些好笑,对这个学生的还算得体应答比较满意,至少看到了陶勋不是趋炎附势之徒,于是好言嘉勉了一番。师生二人又

谈了半个时

辰,陶勋才告辞而去。

到了下午,差役送了张名帖进来,丁崇接过一看,署名是“陶骥”。

“陶骥,陶明升…不是陶勋的父亲吗。奇怪了,这个名字好象很久以前听说过。”丁崇对于他有点好奇,不过也没忘了问差役:“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还有一个老仆,带了一个盒子在门外候着。”

“盒子?装的什么?你对这个陶骥可有了解?”

“回大人,盒子包了层红绸,里面装的什么小的没有问,不过看上去像是礼盒。这个陶骥是府城里的一大善人,经营景福商行生意做得还不小,平时捐桥修路、乐善好施,在本府小有名

气。”

丁崇沉吟了一下后说:“告诉他,说我身体有恙,不便见客,让他请回吧。”

差役应了一声,退了出去。丁崇心里未免有点不痛快,原本看在陶勋的身上觉得这个陶骥应当是个君子,没想到竟然也做些送礼求事的俗事,令他颇有些失望。稍顷,差役又走了进来通

禀:“大人,那个陶骥不肯离开,让小的带张纸条给您,说是如果大人看了之后仍不见,才肯死心。”说罢双手呈过来一张纸笺。

丁崇接过来看,纸色微微泛黄,显然有些年岁了,上面写着一首诗:“松兰高洁山间茂,利欲熏人市井遒。敢叹苍天私毓秀,人间正道待何秋。”

丁崇心里很诧异,他少年时曾听过父亲丁云涑念这首诗,尤其家中书房

所挂的父亲生前亲手所画的一幅松兰图上也题了这首诗的前两句,这个陶骥又不曾到过自己家里,如何知道这首诗

呢?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纸笺上前两句的笔迹出自他父亲丁云涑之手,而后两句字迹绢秀应当出自妇人之手。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见到父亲的手迹仍不免让他的心里一阵激动,稍一思量后

吩咐差役:“你去将陶骥一个人带到前厅,让他的仆人带着盒子先在门房里候着吧,不可怠慢。”

丁崇整了整衣冠后走到前厅,不一会儿差役带着陶骥走了进来。

陶骥见到丁崇,脚步缓了下来,盯着他的面容细细看了半晌,没由来心里一酸,眼睛里变得模糊起来,紧趋两步长揖行礼,嗓中哽咽,说不出话来。

丁崇见来人莫名其妙地垂泪,显然是心里激动所致,却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对方长揖的姿式一动不动半天没有出声,于是轻咳了一声,然后问:“请问陶贤兄光临有何赐教?”

陶骥缓了口气,强压住心里的激动:“骥见到大人伟仪,如再见令尊云涑公之颜,二十八年来对云涑公之感念常萦于心,陶家受云涑公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惜乎云涑公驾鹤西去十余载

,骥却俗务缠身无缘拜祭,惭愧无以言状,一时失仪,望大人见谅。”说罢,再深深施一揖,悄悄用袖口拭去眼泪。

丁崇听后,心中释然,这才明白原来父亲曾经救过

陶骥,同时想起父亲来心里也不由得感伤,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陶骥接着道:“骥二十八年前于南昌府,因先父、先岳之冤狱与内人一起欲进京告状,到了安庆府宿于锦松客栈遇见云涑公微服赴江西巡按任,晚饭时内人闻云涑公作了笺中诗前两句,

因家中变故有感便接了下两句,云涑公听后便知我夫妇二人有冤情,后来更不惧贵戚威势秉公断案,为先父、先岳父洗刷冤情,却受累几乎丢官,此恩此德骥永志不敢忘怀。”说完后又一揖

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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