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禹彬和阮沫晓留了下来。
周围人都散去了,只剩下阮沫晓和云剑晨。
阮沫晓看着云剑晨,说道:“云剑晨,我父亲就是这样,在亲人面前,他不会有任何拘束,倘若是面对流火谷其他人,他就会不苟一笑,非常严厉。”
“这样挺好的,至少我不喜欢和闷葫芦打交道。”
云剑晨笑道。
“咯咯……”
阮沫晓咯咯娇笑着,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也不喜欢和闷葫芦打交道,像韩莎莎那样的,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话说你准备把她和柳长思囚禁多久?”
“五大宗派覆灭之时,我才有可能放了她们。”
云剑晨沉吟少许,缓缓说道。
“云剑晨,你就是多情,虽然你不愿承认,但是你做法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你当初从郑柏强手里救下韩莎莎,难道就没参杂着男女之间那种情愫?”阮沫晓一阵见血。
云剑晨看着阮沫晓,说道:“阮沫晓,你想错了,倘若我没有选择囚禁韩莎莎,那我杀她不会有任何迟疑,然而我把韩莎莎囚禁起来,并把她带在身边,让我再对她痛下杀手,我已然下不了手了。”
“那是因为你不够冷血。”
阮沫晓又说出重点,说道:“云剑晨,你从本质上,和我们修道界的人还是有些不同,我们对待敌人不会有任何留情,即使在一些事情之上,若是需要有人牺牲,也绝对不会含糊。”
“张衡阳是不是已经死了?”
云剑晨想到明天计划,脸色当即一沉。
“是的,这就是我们处事风格。”
阮沫晓那张精致的面孔没有任何一丝感情色彩,云剑晨看着她,有些生气道:“当初只要你和我说声,我就会把他收进储物戒,这样他就不用死了。”
“云剑晨,为了能够重振我们截天教辉煌,我们已经死了太多人,在这个节骨眼之上,绝不能有丝毫纰漏,倘若我在这个节骨眼之上犯错,若是有必要,我父亲也会亲自处死我。”
阮沫晓看着云剑晨,说道:“在我们家族盘踞流火谷八千年历史之中,有几十个先辈因为各种原因办事不干净,都被当代家主处死了,我们元家没有人会喊冤,他们都甘愿受死,因为那是他们犯下的错,即使只是过失,却有可能给整个家族招来灭顶之灾。”
听了阮沫晓这番话,云剑晨心中再次生强烈触动。
在截天教复兴之路上,他可以指责任何人,却唯独不能指责元家,因为元家为了截天教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要比他师尊这个截天教教主都无法相比。
“明天我们就要踏上上清宗,今天你好好陪伴下亲人吧。”
阮沫晓交代了下,转身离开了。
云剑晨拿着手中那块调整好的腕表,将它放入储物戒之中,快步离开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阮禹彬就带着阮沫晓,以及乔装打扮的云剑晨上路了。
仅仅花了将近十分钟时间,阮禹彬就带着他们来到上清宗山脚下,而在这期间阮禹彬总共施展出五次空间之门。
从这也可以看出上清宗离他们截天教所在地,路途有多么遥远。
上清宗山脚下那些弟子,看到阮禹彬都流露出凝重之意,因为从阮禹彬身上所散出的威压太过恐怖了。
纵然如此,那个为的弟子,还是走向阮禹彬,恭恭敬敬说道:“大人,你是?”
阮禹彬早已隐世多年,这些上清宗弟子又如何知道。
阮禹彬看着他,目光冷然,说道:“我和凌战霄有过约定,今日特意前来拜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