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霜,元荷姐是什么意思?改变如今的生活?实现自己的价值?”醉亲喃喃重复着元荷的话,面目一派不可置信。
南霜的双眼闪了闪,“不知道,反正公子的安排我们听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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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清风拂面,带着湿意的雾水吹到脸上,使人精神一振。
来到膳堂,徐文朗还在高谈阔论。
“子隐,咱们这次来争一争这榜如何?这次月考我们板上钉钉能进入甲班,就是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坐稳这榜的位置了?”
正调侃间,原先一直跟在廖志良身后作威作福的一个跟班不乐意了。
程时富一脸鄙夷地站起来,在膳堂中大声呵斥着:“真是坐井观天,还以为这泰安府和那小小的安阳县一般不成?我们智儒学院人才济济,岂容你一个泥腿子大放厥词?”
徐文朗调笑的声音一止,“哟,我们是泥腿子,那你是什么,狗腿子?跟你说话了吗?用得着你在这里乱吠。廖志良都被逐出书院了,你在这表忠心也没人看得见啊。”
程时富一心想抱廖志良的大腿,他本身家世不是太好,但自从傍上廖志良之后,整个书院也没人敢招惹他。
但这样的好日子在徐文郎这群人来之后就消失了。如果不是他们告状,廖志良不会被山长逐出书院,他也不用继续回到原来拮据的生活。
因此他万分痛恨徐文朗这群人,在听到他们的豪言之后,便忍不住跳出来打脸。
不过即使他抱大腿是事实,但这样的话在大庭广众下被说出来,还是叫他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好啊,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们考不到案,那就滚出智儒书院!”
徐文朗一个白眼翻上天,“是本公子一个人跟你赌。如果我考到案——”
话未说完,席间一直沉默寡言的魏子隐出手截住了他,并顺着他的话说:“我跟你赌。如果我成为案了又如何?”
程时富想到魏子隐院试案的名号,心中有些虚,但膳堂内的其他学子都被他们的争吵声吸引,此时全都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几人。
程时富拉不下脸来,只能色厉内荏地说:“那我就跟你们道歉,并主动退出智儒书院!”
魏子隐可有可无地点点头,这嚣张的态度令程时富更是恼怒。
“行,那我就等着了。”他放下这句话,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程时富走了,围观的学子们这才议论起来。
“我记得当年廖大少爷也是入学半年之后才成为甲班案的吧,魏子隐四人入学至今不过三个月,怎么可能考中案?”
“廖大少爷虽然……但是这学识却是实打实的,我看魏子隐四人悬乎了。”
“我也觉得……”
听见众人这么不看好他们,徐文朗自觉有话说:“放心,廖志良的案记录,就将由我们来打破!”
这副狂妄的模样,更让围观者暗自摇头。
返回宿舍时,徐文朗好奇地询问魏子隐:“你之前阻止我干嘛?为啥不让我和程时富那小子赌?”
魏子隐头也不回地说:“因为有我在,你拿不了案。”说完高贵冷艳地跨进了房舍内。
“哇!你比我还嚣张!”徐文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