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许扶着女人后腰,感受到对方越发摇晃的身躯。
“我不是才喝一杯吗?怎么……屋子都跟着晃起来了?”
景娘眯起眼,很快就两眼一翻,彻底倒下去的瞬间,晏骜川从一侧飞快起身,跑到小窗后,瞧着乖乖蹲着的两个姑娘。
“快进来,人晕了。”
起初在客栈的时候,乔风意就将能让人快速晕过去的熏香带来,提前让他们服用了解药。
就是为了方便现在找寻东西。
“赶紧找找。”
宋枳软快速从门内跑进去,先从桌案上翻起。
“这里头好像没有。”
每一个抽屉她都翻开了,就是没有瞧见什么可疑的东西。
“……”
几人分布在屋子不同的角落,翻找搜寻。
“这信王将东西怎么藏得这么深?”
南许都在床底下找寻了一番,什么都没瞧见。
“早知道,咱们方才应该趁景娘还没晕过去的时候,再问一嘴的。”
“你以为景娘是傻子。”
晏骜川瞥了眼蒲团上倒着的女人,“人只是晕过去了,不是丧失理智了,
你要是问她,她能告诉你?”
“话是这样说,万一人家瞧我们俩生得俊俏过人,就真的招了呢。”
南许从内室出来,搜寻无果,耸了下肩膀,对乔风意问:“这药效有多久?”
乔风意正在书架前,一本本的翻开,“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
宋枳软将妆匣里散落的首饰又装回去,“那咱们动作得快些了,
若是景娘醒过来,瞧见我们在找东西,闹出动静,招惹了人来,
咱们别说破案了,估计都出不了信州。”
乔风意嗯了声,“是得动作快一点。”
“等等,这儿不对劲。”
晏骜川那方忽然说话。
“怎么了?”
宋枳软听了这声音,连忙抬脚跑过去,瞧对方蹲在衣柜跟前,扯开了最底下的屉子。
“这里头有东西。”
晏骜川将最底下的女人丝绸亵裤抽了出来,交给宋枳软。
“你看看,里头是不是缝了东西,摸上去硬邦邦的。”
宋枳软用簪子将亵裤划开,果真从里头掉落出一个小册子,翻开瞧,里头所记载的账目巨大,“这都是这些年信王记载所敛的银钱数目,应当是靠拐走那些姑娘获得的。”
“他们拐走那些姑娘,究竟是做什么生意?”
南许至今都不明白,“若只是想要进行买卖,怎么会如此大费周章,还用冥婚这种五花八门的噱头。”
“现在还不清楚,但这个就是证据,咱们现在回临安府将……”她话音尚且未落。
只听“窣”的一声,利箭穿破了窗户纸,同宋枳软的肩膀擦过,鲜血顿时汩汩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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