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彪哥不知道这些,更不了解这些。
“欸吗,啥玩意呢,咋还这费劲?草,我说松下你是不是二。。。脑子被驴踢了把?”
“啊?范大人这话从何而来?”
“草,什么都按照黄金储备来,你们岛国啥时候能富裕能家?现在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黄金都在人家欧美手里,你就是累死,你岛国也就那么大点地方,啥时候能攒够人家欧美那么多的黄金?活该你们穷草。。。”
“这。。。这是现在这个世界格局注定了的,如果我们乱货币,那会给咱们国家经济带来毁灭性打击。”
“哎。。。。黄金是什么?”
“黄金。。。这。。。财富。”
彪哥摇摇头。
“黄金啥也不是,他既不能给物品定价,又不能吃,不能住,黄金只不过是那些达帝国主义用脚踢出来垄断全球的一种工具。你想想,咱们大清以白银为国家储备,不也很正常的维持到现在么?所以白银也是一种信用工具罢了。”
松下有田张张嘴,好像对哈,无论是黄金和白银,其实就是一种信用工具罢了,说他本身如果没人承认,那就没有任何价值。
“咱们把这种信用价值转换一下,只不过把这种信用从黄金变成,国家信用上或者变成资产信用,只要是国民对本国货币有信任度,这就堪比黄金,你说对不?”
零八年,那时郎咸平从台湾飘洋过海来上海创业的一年,最开始他参与的节目叫做郎咸平说,其实很炸裂,跟这个时代很多经济学家不同,这货在节目上是真骂,动不动就他妈的。。。
很对彪哥脾气,所以彪哥多多少少也看了几期,这套理论当然也是跟郎咸平这哥们学的,说的也是贼溜,没想到在这用上了。
“这。。。国体。。。国体不可为啊。”
那意思彪哥懂了,感情这货说自己做不了主,不好改变。
草,只要是挣钱了,有啥不好改变的,现在都赶觉冒险,等真正看到回头钱,估计都的疯。
但现在在往下说就有点不太好说了,毕竟他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外人。
彪哥也只能苦笑摇摇头,跟着松下刚要出门就看到一脸春风得意的陈书记,刚刚一脚迈进衙门口。
“范大人早。”
这老家伙没想到,来到清朝这边天天早上起来上班还动力挺足,比他在现代时候可强了不少。
“诶。。你这挺早啊。”
“呵呵呵。。这还是托大人的福,能来到这里跟做梦似的。”
俩人寒暄了几句,这陈局长在原来单位制约也多,现在合理合法天天抱着小蜜做一把手,还没制约,这感觉,一个字,妙。
“范大人出去啊?”
“啊,出去一趟。”
“这位是从岛国来的松下先生是吧,久仰久仰。”
又寒暄一阵彪哥突然拍下脑袋,卧槽,自己没解决办法,而陈书记可是在现代政府混了半辈子,这家伙的坏水一点也不比自己少,没准这家伙有办法呢?
赶紧拉着这货把松下有田闹心的地方从头到尾说了下。
“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要不咱们进去聊?”
陈书记对着彪哥眨眨眼,彪哥秒懂,敢情这家伙现在心里有谱了,准备开启嘴炮模式。
没办法几人又回到客厅,陈书记装的贼深沉,先喝了会茶这才缓缓开口。
“这个。。。国富论呢我以前也读过,缺点很大,特别对于现代化国家,国富论到现在已经满足不了展需要了,所以以黄金为锚定物的时代早晚是要过去的,但也不能操之过急是吧,毕竟一套旧的经济理论被淘汰,那就要有一套新的经济理论做支撑,咱们现有的经济理论呢,一共有三套,可以为现有经济理论升级,但现在最符合岛国利益的,那还得算是嗯。。。”
陈书记看了彪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