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夜班下班时刻,丁卫东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方欣开车离开。刚到大厂门口时,只见易中海与保安交谈了几句后,急急进入厂房。
易中海一下班即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他的打算是向李怀德请求调动工作。进工厂大门时,还主动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说是来找李厂长的,这才得以放行。
不久,易中海被秘书带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易师傅,我们如今不在同一工厂工作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何贵干?”李怀德见易中海站在办公桌前,淡淡地问道。
在钢铁厂时,李怀德负责后援部门,而易中海身为八级技工颇为自负,对李怀德并没多少礼遇。
“李厂长,是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我一心只想紧跟您的脚步。”易中海立刻说道:“我不绕弯子,直接说吧——能否请您把我调到您的厂子里来?”
“此外,听说你们这里有到学习的新技术的指标。我很希望能够过去学习一番。”
“这事恐怕不太容易好吧,那你放那块黄东西做什么?我明天联系一下杨厂长再说吧。”李怀德话说到一半时,看到易中海在桌面上放置了一件黄色的东西。
李怀德一眼就认出了,天哪,这竟是一块黄金。太幸运了!考虑到这带来的好运,易中海拜托的事情,李怀德立刻答应了。
“谢谢李厂长,不知道下次去港岛是什么时候?”易中海问道。
“三个月后轮班,我会把你放在名单上的。”李怀德连忙回答。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李厂长。”易中海松了口气。
刘海中刚一进家门坐下,就看到有两个警察站在门口。人群中还有不少好奇围观的人。
一看见警察,刘海中的腿都软了。“你是刘海中同志吗?”一个警察问道。
“是我,是我!”刘海中点头如捣蒜:“我就是刘海中,警官同志找我是……”
“为了刘光福的事。刘光福是你的儿子吗?”警察接着问道。
“对,对,是他。这小子是不是惹事了?”刘海中惊恐地问。
如果刘光福犯事被逮捕,刘海中未来的仕途就完了。一想到仕途还未起步就结束,他的心里充满了悲凉。
两个警察有点吃惊。刘光福是你儿子,你是什么样的父亲呢?但警察还是平和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三个小混混想拉刘光福一起抢劫……”
“这个,在家里什么都有,居然去抢劫……”刘海中悲痛地说。
“刘海中同志,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警察有点生气。
“哦……好的……”刘海中的脸色难看得像是随时要崩溃一样。
“那三个混混威胁刘光福,说不去就要捅他。然后他们把一把刀塞到刘光福手里。结果刘光福反手就把三个混混给刺伤了。”警察解释道。
“刘光福之后去了公安局报警。我们这次来是通知你,带你去把刘光福领回家。”
刘海中眨巴着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警察走了。没多久,他提着两包荷叶包回来了,身后跟着刘光福。
“光福,快回家吃饭吧。”刘海中把较小的一包递给了刘光福:“老易,晚上咱们一起喝一杯,我买了只烤鸭。”
易中海心里也乐开了花。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三个月后就可以离开这里,再也不用天天担惊受怕了。
“好啊,我这有猪头肉和耳朵,都是下酒菜。”易中海笑道:“家里还有西凤酒,今晚咱们多喝几杯。”
两人把菜摆在小桌上,面对面坐下来,开始吃喝。
“唉,有些遗憾啊。”刘海中喝了一口酒,感叹道:“老闫走了。以前看他不顺眼,现在没了,感觉少了很多乐趣。”
“不要再提他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说,“被别人知道可不太好。万一被人安上一个同情的帽子可就麻烦了。”
“就咱们俩知道还担心什么?”刘海中说,“这老闫真是财迷心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幸好丁卫东够大气,不然他的孩子和老婆早该遭殃了,那样他闫解成就铁定进去了。”
“闫解成已经被下放到农村了,能否活下来还很难说。”易中海边啃着鸭腿边说,“闫解放估计连名字都改了。”
“闫解旷和闫解娣两个现在在孤儿院的日子也不好过。”
“等他们到了一定的年龄,估计也得跟着下放到农村,这家子算是支离破碎了。挣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呢?”
“老闫每个月工资五十多块,却在大院里哭穷说自己只有二十七块五。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在装,只是不愿意揭穿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