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防,1o月29日,我巡视星河通道,斩杀五阶异族七名,重创六阶异族一名,本应大功三,为何只有大功一?
张防,两个多月前,九星大潮,我血战于星河通道,斩杀六阶异族一,重创一,在六阶九重的异族突袭下,死战不退,力保一千精锐九成活着回来!
原本的大功四次,为什麽变成了大功两次?」
「张防,支援华石星域,我斩杀六阶异族三名,以先登之功杀入祭坛天路,
完成了支援任务,本应是功,殊功一,大功两次!
为何变成了次功,最后只有大功三次?」
「张防,我血战多次,积大功早已经过了五次,为何至今还是副督?」
宁玉蝉声振四野,怒吼声传遍整个中军大营。
「张防你喝兵血,贪军功,我在前方血拼死战,你在后方贪我军功!今日你若不能给我个交待,我便一路带人杀往大陈战区统师府,找毛师要个交待!
我就不信了,我这血染的军功,还能叫你贪去了!」
宁玉蝉银盔银甲,金锤悬浮在天,怒喝如雷。
刚刚从军营废墟中爬出来的卫将张防原本想要怒叱,但只看了一眼四面八方土兵的眼神,就悚然一惊!
坏了!
这事儿,怕是真要闹大了!
不仅仅是其它各部,就连他的亲卫营的士兵,看向他这个卫将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异样!
「宁副督,我没有喝兵血,没有贪军功!你先不要这样,你收了这锤,我们好好说。」张防是真怕了宁玉蝉这锤了。
他完全没想到,宁玉蝉这个五阶,竟然能锤他!
「没有?
拿出证据来!
别人的不说,我的军功,那可是铁打的血染的!
到哪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说完,宁玉蝉冲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军士又怒吼道,「兄弟们,我们不怕流血,更不怕战死,我们可以拎着脑袋在异域作战!
但我们的军功,我们血战得来的军功,却被人贪污冒领!
你们说,能不能!」
「不能!」
雯时,整个第五卫的大营吼声如雷!
宁玉蝉这大半年在第五卫养下的人望,在这一刹那彻底爆了!
第五卫的卫将张防知道这事儿闹大了,已经不是他能处理的。
至于他这个卫将的威望一朝尽丧,已经不算什麽了!
就算这事儿压下来,以后这第五卫,听他命令的,恐怕也没多少人了!
紧急联系右司马赵维桢,却怎麽也联系不上。
无奈之下,卫将张防只能将此事马上上报!
而大陈战区统帅府,对各军可不仅仅是靠军主将主统辖的,各军各卫甚至各部,都安插有统帅府的探子。
悄无声息的,玄虎军第五卫副督宁玉蝉锤轰卫将讨军功一事,直接通天了。
引起了轩然大波!
看着四面八方士兵愤怒的神情,看着卫将张防惊惶的表情,还有各级将领同仇敌气的神情,银盔银甲的宁玉蝉持锤而立,仿佛女战神。
嘴角间,却挂着一丝骄傲的冷意和不为人知的笑意。
此前积下的郁气,今朝尽散!
磅礴的星力波动开始升腾,原本被她压制到极限的五阶五重巅峰的修为,忽然间如大河一般,奔腾而下。
突破了!
五阶六重!
幸亏,她昨天刚到就去了摘星楼,摘到了一颗金星。
这让宁玉蝉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
笑意中,宁玉蝉将刚刚乾的好大事,全部给了许进,
是喜悦的分享,也是告知。
许进虽然极有能力,战力也强到她无法形容。
但军中事,她宁玉蝉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