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心,都不摸摸它。
宋蕴生呢喃着掐紧女人的侧腰,回应她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怎么可以老是奖励他,知不知道他有多想……
想插着睡觉,一直不拔出来。
会不会长成他的形状?
只有他能干进去。
只有他能插到最里面,射得宝宝肚子鼓鼓。
宝宝的屁股还会挽留他,摇晃得残影重重。
光是意淫,宋蕴生就要爽疯了。
纵使宋蕴生的理智与知识坚定地告诉他,女性的生殖器官内部富有弹性,这些东西只不过你自个颅内高潮yy她多年的产物,事实上根本不能实现。
但他还是沉沦于幻想,以至于卵蛋极速充血,叫裴菲菲再也没办法忽略那根竖起的、滚烫的、正对她的臀尖打招呼的硬物。
“今天做过了!”裴菲菲清醒过来,用力地拍打男人的手臂,“宋蕴生你敢!我就回自己家住!”
“宝、宝宝……”
“不做,嗯,放心。”
宋蕴生舔她的掌心,表情迷离而放纵。
散发香味的发丝,卡通图案的睡裙,同他接吻的嘴唇,熟稔嗔怪的巴掌,以及裴菲菲先前与他做了许久以致红痕遍布的身体。
一切的一切,美好的像他多年的梦。
他贪图、迷恋、无法自拔。
“腿缝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低哑,好像知道他龌龊至极,压低了声音,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宝……唔!”
他的裤子被扒开,肉棒被她柔软的唇含住。
“不要,脏,宝宝。”
裴菲菲该记得的,他向来不喜欢她受委屈。
一想到小姑娘要委屈自己使劲张开嘴巴吞他的丑东西,甚至可能还会噎到或反胃,宋蕴生脑袋里的不适就成倍增长,完全压过快感。
初夜口过的那一次,是他赌气,也是他判断失误,以为他骄傲的小孔雀不会纡尊降贵。
他不是没有反思过。
是否他太过于急不可耐?
于她是初相识,于他却是故人归。
他从未后悔爱她,意淫她,独独后悔过分冲动。
男人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比叫春的猫还让人面红,将将吃进半个龟头,裴菲菲明显感觉到宋蕴生整个人都要红温了,几乎是立刻,他便坐起来。
“不好,这样不好。”
他的大掌钳住她尖尖的小下巴。
眼尾满满夹杂着情欲,可眼神却严肃又认真。
“宝宝不舒服,我也不会舒服。”
裴菲菲缄默一会,只乖乖松开嘴。
“嗯。”
“腿打开。”
宋蕴生祈求着亲她的脚踝,“好吗?”
女人由他两手捧着,持续的顶胯让肉棒隔着内裤拼命磨,险些就连带着薄薄的布料一起插入。
他颤抖着喘息,神经绷紧。
乌发遮掩她的侧脸,卷曲成云朵的形状,轻而易举便承托宋蕴生无尽无休的贪欲。
直到他最后容她柔荑照顾,沉醉地阖上双眼,只身萧萧落入浑沌无极之中。
银杏的叶子,被鞋履踏出细碎的响。
少女与他人说话的娇俏,为他心间牵动。
翻涌而来的,是嫉妒的洪潮。
作者有话说:忍不住写了个怨夫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