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裴菲菲亲他的侧脸,伸直手指。
你的痛苦,我都心疼,想为你解决。
男人单膝跪下,缓慢将戒指推进她无名指。
宋蕴生碎碎念,他记得宝宝最喜欢各种漂亮的宝石。
陪着他戴素圈,委屈了他傲娇的女王冕下。
到时候给她买一堆,每天换着戴。
男人抓起她的手碾吻,泪痕在光影里纵情自由地陆离。
“宝宝,你拥有我所有的财产。”
“我并不介意是否领证,这主要取决于你。”
“我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你承认我是你唯一的伴侣,我就很满足。”
平时正儿八经的高岭之花,却哭的这样梨花带雨。
帅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裴菲菲居高临下,忽地想逗逗他,坏心眼地扯扯他欲坠的花骨朵,薅薅他脆弱的叶片。
真是小哭包狗狗一只呀。
最好落在她手里,任她作弄。
“知道了,咪咪。”
“那现在戒指也交换完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伴侣,是不是要改口叫我老婆了。”
“叫老婆,快点。”
宋蕴生握住她的脚踝,虔诚地吻她睡裙的衣摆,是教徒朝拜圣经的坚定。
“老婆,我爱你。”
裴菲菲呆住了一会,愣愣盯着他。
她向来不喜婚姻,不期待伴侣。
心脏在这一刻竟会这么潮湿,又这么温暖。
是他的泪与体温。
年少时曾爱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跪在她面前。
年少时曾誊写过的聂鲁达的诗句横在脑前。
“有时候我在清晨醒来,
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的。
远远的,海洋鸣响并且发出回声。
这是一个港口,我在这里爱你。”
有宋蕴生在,爱情好像也不那么虚无缥缈。
至少,这个瞬间。
她自愿成为他唯一的伴侣。
她与他的婚姻契约,这是一个港口。
“嗯,我爱你。”
她下意识不愿加上“也”字。
因为,爱他不是回应,是本心。
她以为会在时间流逝里遗忘少年的爱意,但其实这份爱意没有同她挥手离去,而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她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却潜移默化地受其影响。
直到阔别多年,她转身,便到达了港口。
“老公。”
化用了俗语“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化用苏轼诗句“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作者有话说:oi!oi!oi!(拍肚皮)
宋狗真的好能哭……
亲嘴哭,做爱哭,结婚哭……
不过他成功哭出一个老婆,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