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人的网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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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来打球?”
眼前是被石子打成一圈圈水纹的河流。
身后是越前龙马质问声。
那人似乎很累,喘着气,嗓音还有些沙哑。
他转过身,“抱歉,我睡过了。”
这是个谎言,越前龙马心里门清。
所以,他再次询问。
“为什么拒绝和我打比赛?”
粉小孩微微垂头。
长睫毛的孩子再次盖住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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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之前。
“越前教练,我能问下「他们」吗?”
他们,是指前些日子,在和加多比赛后出现‘异样’的孩子们。
也不知怎么,比赛之后,身体无外伤,但各个都说自己差点死去,还有孩子惊吓过度被紧急送医。
有些听闻此事的学员说「他们」是疯掉了。
也远离了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也有孩子因着往日情分替他说话,说不是他的错……
但,他自己心里「清楚」。
越前南次郎一摆手,无所谓道,“不用管,只是他们太弱了。”
想了想。
他好心建议道,“担心出问题的话……变强,和更强的对手打比赛就不会这样了。”
坐在单人沙上的加多手指微缩,拽紧衣角。
他要聊的不是这个。
更强的对手是不会被他吓到,但是「他们」呢?
虽说无外伤,都说「只是」精神方面是受到了刺激,静养即可。
……他们会不会留下阴影?
话毕,越前南次郎放下手中的成人杂志,“听龙马说这段时间你老躲着他啊。”
越前南次郎露出一副‘这可怎么办’的表情。
“可是下一场就是你俩比赛。”
“去吧,去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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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加多跑了。
从美国到日本。
在露天场地听着表哥说:“我打算报立海大附属哦,那所网球很厉害的学校——”
那个暑假剩余的时间,他没有再打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