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不是别人家,我有钥匙就不是别人家。」
王子虚听得目瞪口呆:「昂?第二呢?」
陈青萝说:「你把宁春宴抬到床上去吧,她总不能在沙上睡一夜啊。」
一看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王子虚就知道,她肯定没想好「第二」有什麽。就算想好了,她也没好意思说。他也没好意思猜。
王子虚站起身:「既然你在她家,我也就放心了,接下来就由你来照顾她吧。」
他转身,衣服下摆被陈青萝攥住,攥得紧紧的。
「我不要,我不会照顾。」
王子虚转身:「你只要别让她吐到地上就行。」
陈青萝鼻子都皱了起来:「还会吐吗?」
「有可能。」
「你把她运到卧室去,不要放在客厅。」
「不行啊,我要是把她扶过去,又回有身体接触了,我又不会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你去学一个啊!」
……
第二天,声音里满是疲倦的宁春宴给王子虚打来电话,问道:
「昨天是你把我送回家的吗?」
王子虚说:「呃,是啊。」
「谢谢啊。」
「不用谢。那个……陈青萝没告诉你什麽吗?」
「你怎麽知道她在我家?哦,她是昨天来的啊,唔,头好晕。」
王子虚安慰她道:「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慵懒呼吸沉重,像是还睡在床上:「没法不想太多啊,刚才石同河联系我了。」
「什麽?」
「他说,他帮你找了《古城》杂志的编辑,人家答应看看你的稿,如果有条件会。」
「啊?」
王子虚听完,心里开始打鼓。《古城》也属于一线杂志,如果能在《古城》,甚至比《长江》要更好。
但是石同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学佛学得心眼不小了?
王子虚问:「你记得昨天被灌醉后生了什麽吗?」
「不记得了。」宁春宴声音很茫然,「我就记得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什麽翡仕奖丶梦百合什麽的……我昨天喝醉了没说什麽奇怪的话吧?」
王子虚想了想,说:「没有。」
「那就好。」
「昨天我其实把石同河给得罪了。」王子虚坦白。
「啊?」
王子虚跟她讲了昨天他怎麽帮她打抱不平,怎麽硬把石漱秋灌了三杯酒当场吐一地,给她找回了场子。
听完,宁春宴声音清醒不少:「你昨天这麽帅啊?难怪今天石漱秋死活不回消息,看来是比我醉得厉害。」
王子虚问:「你不生气?」
「这有什麽好生气的?我还觉得挺解气呢,哈哈,活该。」宁春宴幸灾乐祸,「确实有点冲动了。但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问题,我就不该觉着一顿饭就能求人帮忙办事,人家又不是做慈善的。」
王子虚摊手:「那现在这是什麽情况?」
他指的是石同河帮忙介绍人脉。
宁春宴沉吟良久:「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人家都介绍了,你就去见见吧,那万一人家编辑人很好看中了你的稿子呢?」
王子虚要到了那位编辑的联系方式,约了线下见面。第二天,他带着几分忐忑,提前在餐厅定好位置。等了2o分钟,人终于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