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的时候,产房里传来了婴儿清脆而响亮的啼哭声,那声音纯净无瑕,如同天籁之音,瞬间填满了整个医院的走廊。
钟跃民和周静怡站在产房门外,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期待的光芒。
“小钟,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周静怡感激地对钟跃民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钟跃民微笑着摇了摇头。“阿姨,你太客气了。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产房的门终于缓缓打开,一位护士探出头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这位同志,恭喜你了!你爱人生了一对龙凤胎!”护士的声音充满了祝贺的意味。
“啊?哦!”钟跃民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周静怡听到护士的话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她迫不及待地跟着护士走进产房,去抱她那对可爱的龙凤胎。
钟跃民也想跟进去,但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身份和角色,必须保持适当的距离和分寸。
这可把钟跃民郁闷坏了。他站在产房外,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遗憾。但他也明白,这是为了宋香珺和孩子们好,他必须尊重并理解这份避嫌的必要性。
看着周静怡满心欢喜地抱着两个孩子出来,钟跃民心中也充满了喜悦和祝福。然而,他同时也感到一丝郁闷和无奈。毕竟,他无法像真正的家人那样,毫无顾忌地亲近和照顾这两个新生命。
不过,钟跃民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虽然无法像家人那样亲近,但他尽可能的为宋香珺和孩子们提供所有的帮助。
周静怡在安排好一切后,转头对钟跃民说道。“小钟,真是不好意思,还得再麻烦你照看一下香珺。等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接替你的,你再辛苦一下。”
钟跃民闻言,立刻点头应允。“阿姨,你放心看着孩子就行,别的都交给我。我会照顾好宋老师的。”
周静怡感激地看了钟跃民一眼,随后便满心欢喜地抱着刚刚降生的龙凤胎去了病房。产房里,宋香珺还在里面。
产房里,宋香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虽然略显苍白,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强与满足。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进来,对钟跃民说道。“等把这瓶药输完,她就可以回病房休息了。你注意一下输液的度,别太快了。”
钟跃民认真地点点头,感激地对医生说道。“唉!真是谢谢你了大夫。我会看好的,不会出问题的。”
医生微笑着摇摇头。“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就在那边的办公室,要是有什么事儿,你随时叫我。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完,医生便转身离开了产房。钟跃民则坐在床边,目光不曾离开过宋香珺,他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刚刚经历了人生重大时刻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透过轻纱窗帘,斑驳地洒在宋香珺苍白却带着柔和光泽的脸庞上,她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而纷扰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提醒着她此刻正身处医院的病房内。
“香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钟跃民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的一缕和煦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耳畔。他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疼惜,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从这双清澈的眸子里驱赶走。
宋香珺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声音虽轻却充满了生命力。“还好,就是身体有些累,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宋香珺的目光四处搜寻,最终定格在钟跃民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孩子呢?他们没事吧?”
钟跃民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最坚定的力量。“在隔壁的病房里,妈在那看着呢,两个小家伙睡得可香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是在分享自己最大的骄傲。
宋香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故作严肃地说道。“少套近乎,那是我妈。”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是、是,是咱妈,行了吧?”钟跃民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在说,只要能让她开心,怎么称呼都行。
宋香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份甜蜜与幸福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开来。
“本来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儿叫‘晨曦’,希望他像初升的太阳一样充满希望和活力;女孩儿叫‘雨萱’,愿她如雨后初绽的萱草,清新而美好。可现在是龙凤胎,就有点儿不合适了,感觉缺了点什么。”
“没事,咱们可以再想一个,把两个孩子的名字巧妙地联系起来。”
宋香珺似笑非笑地看着钟跃民,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期待,仿佛是在等待他的一场好戏。“怎么着?你想给两个孩子起名字?”
宋香珺的声音轻柔而富有节奏,每一个字都像是跳跃在空气中的音符,让人心旷神怡。
钟跃民被宋香珺看得有些毛,他连忙摆了摆手。“没、没,我只是建议。还是你来决定吧,毕竟你是孩子的妈。”
宋香珺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我想好了,儿子叫宋思海,闺女叫宋思琪。这两个名字既有深意,又好听好记。”
钟跃民闻言,不禁愣了一下,他挠了挠头。“啊?这跟你前面起的名字差的有点远呐。不过,这两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很有诗意。”
宋香珺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份坚定。“思海,寓意他胸怀宽广,能包容万物;思琪,则是希望她像美玉一样,温润而珍贵。这两个名字,既符合我们的期望,也寄托了我们对孩子们的美好祝愿。”
紧接着,宋香珺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调皮。“钟跃民,听你这话的意思,对我起的名字有意见?”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撒娇,仿佛是在向钟跃民起一场小小的挑战。
钟跃民连忙摆了摆手,笑道。“没、没意见,你起的名字当然好。那啥,这点滴快没有了,我去叫医生来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