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珺知道,钟跃民这是为了帮她砍价,但这种方式很可能会激怒摊主,导致交易失败。
于是,宋香珺微笑着走到摊主面前,用平和的语气说道。“老板,你别生气,他这人说话就是直了点。但我们确实很喜欢这本书,你看能不能给个实在价?”
摊主看了看宋香珺,又看了看钟跃民,心中权衡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喜欢,那我就给个优惠价,200块!”
宋香珺一听,立刻摇了摇头。“太贵了,50块,不能再多了。”
摊主闻言,眉头一皱。“50块?那可不行,我亏大了。最少也得150块。”
“老板,啥也别说了,70块钱怎么样?”
“那肯定不。。。。。。。”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宋香珺最终凭借着她的耐心和智慧,以85块钱的价格买下了这本《巨野县志》。
“差不多了,咱回去吧?”钟跃民提议道,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编织袋,里面已经装满了宋香珺精心挑选的书。
宋香珺却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跃民,你也买个吧,不能光陪我买了。你平常喜欢练毛笔字,我陪你买个毛笔吧,信我眼光,绝对亏不了。”
说着,宋香珺便拉着钟跃民的手,三拐七绕地走进了一家古色古香的文房四宝店。钟跃民环顾四周,不禁感叹道。“这地方我还真没来过呢。”
宋香珺仿佛对这里了如指掌,径直走了进去,没有东张西望,而是直接走到老板面前,熟络地打了个招呼。老板见状,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老板,给我拿根好毛笔。”宋香珺吩咐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板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根毛笔,笑着递给宋香珺。“这根明末的竹刻羊毫,最适合练颜体了。”
钟跃民接过毛笔,仔细端详起来。他发现这根毛笔其实更像是一件艺术品,上面雕刻着精致的兰花,栩栩如生。但竹刻毛笔易损,保存难度极大,因此流传至今的实属凤毛麟角。
“这。。。。。。这太奢侈了吧?”钟跃民有些迟疑地说道,他深知这根毛笔的价值不菲,再往后一根笔没个五六万万想都不用想。
宋香珺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跃民,你值得最好的。这根毛笔虽然珍贵,但对你来说,却是物超所值。你练字的时候,它就是你的最佳伴侣。”
“老板,这毛笔多少钱?”钟跃民手持那根明末竹刻羊毫,目光中透露出对这件艺术品的喜爱,转头问向店老板。
店老板是个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慈祥,笑容可掬。他看了一眼钟跃民手中的毛笔,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宋香珺,笑着回道。“小宋介绍过来的,就给个100块吧!算是友情价了。”
钟跃民听到之后,没有丝毫犹豫,从钱包里掏出钱来,爽快地给了老板。
钟跃民深知这根毛笔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市面上的普通毛笔才五毛到一块钱不等,但这根毛笔却是一件难得的艺术珍品,更承载着宋香珺对他的深情厚意。
老板接过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赞了一声。“识货!”他知道钟跃民是个懂得欣赏和珍惜好东西的人。
钟跃民与宋香珺两人各有所得,心中都充满了喜悦。他们相视一笑,仿佛彼此的心意都在这笑容中传递开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边走边聊,分享着彼此的收获和喜悦。钟跃民感激地看着宋香珺,说道。“香珺,谢谢你给我选了这么好的毛笔。”
宋香珺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跃民,只要你喜欢就好。”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城市的街头巷尾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连空气中都夹杂着换季特有的清冷与不安。
在这个容易让人生病的季节里,小诗画和小海宸也没能幸免,他们先是连打了几个喷嚏,随后便发起了高烧,脸颊绯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与疲惫。
钟跃民心急如焚地赶回家,和陈亦君两人一合计,决定立刻带着这两个小家伙去医院瞧瞧。
小诗画软绵绵地靠在钟跃民的肩头,小脸蛋烧得通红,偶尔咳嗽几声,让人心疼不已。小海宸则是紧紧抓着陈亦君的手,眼神里既有对医院的恐惧,也有对姥姥的依赖。
“跃民,你看小诗画这模样,真是让人揪心。”陈亦君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忧虑。
钟跃民轻轻拍了拍小诗画的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是啊,妈,您也别太担心,一会儿让医生打了针,吃了药就好了。”
正当一行人准备进入医院时,郑桐和蒋碧云带着他们的姑娘郑小雨匆匆赶来,两家人不期而遇。
“哟!这不是跃民嘛,怎么,你家俩宝贝也中招了?”郑桐一脸惊讶,随即又露出几分同病相怜的神色。
“可不是嘛,郑桐,你家小雨看起来也不太好受啊。”钟跃民苦笑,目光在郑桐的女儿身上停留片刻,小家伙正依偎在蒋碧云怀里,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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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碧云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轻声细语。“是啊,换季加上学校人多,孩子们抵抗力弱,一不小心就中招了。看来咱们得加强孩子们的锻炼了。”
陈亦君在一旁听得心急如焚,催促道。“哎呀,你们就别在这儿站着聊了,赶紧挂号,让孩子早点看上医生才是正经事!”
“对对对,妈说得对。”钟跃民连忙点头,转身对郑桐夫妇说。“郑桐、蒋碧云,咱们赶紧进去吧。”
于是,两队人马合并成一股,匆匆穿过拥挤的人群,直奔儿太夫那里,问诊、取药,一系列流程下来,大人们忙得团团转,孩子们则或哭闹或安静,各有各的难受样。
在等待就诊的过程中,小诗画突然小声说道。“爸爸,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