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钟跃民把宋香珺崴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说道。“我给你揉一下,看能不能缓解一下疼痛。”
然而,不等宋香珺答应,钟跃民就开始上手起来。只是他的位置似乎不太对,让宋香珺感到有些动情。
“钟跃民,你个流氓!那是脚吗?”宋香珺嗔怪道,脸上露出了羞涩和无奈的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笑意。
钟跃民听到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迅调整位置,开始认真地给宋香珺揉捏起来。他的手法既轻柔又有力,让宋香珺感到一阵舒适。
为了转移宋香珺的注意力,钟跃民调侃道。“香珺,你果然香啊!脚都是香的。”
宋香珺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去你的吧!就会哄我开心。”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你不信?不信你自己闻一下。”钟跃民故作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嘻嘻。。。我才不。。。。。。。”宋香珺笑着拒绝,但心里却暖洋洋的。
就在这时,钟跃民趁宋香珺分心的时候,手上一使劲,就听到宋香珺疼得喊了一声。“啊。。。。钟跃民,你个坏蛋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未落,两个人就在屋里你追我赶起来。他们的笑声和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连外面的狂风暴雨都被这份欢乐所感染。
没过一会,宋香珺反应过来。自己的脚好像不疼了。“钟跃民,厉害啊!我这脚被你给治好了。”
钟跃民臭屁的说道。“这都是小儿科,我还有更厉害的,你又不是没有体验过。”
“我呸!你个流氓!”
宋香珺注意到钟跃民还光着身子,不禁关切地问道。“跃民,你不凉吗?要不我给你找件衣服穿?”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温情。
钟跃民笑了笑。“看到你心里就是暖和的。”
宋香珺又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嘴贫。”她的动作中充满了宠溺与无奈,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甜蜜。
说真的,宋香珺身上确实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让钟跃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鼻子、耳朵、眼睛,无一不是恰到好处,仿佛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两人又聊了会儿闲话,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
然而,当钟跃民看到闹钟指到6点时,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雨是绝对停不了了,不管怎么样还是回去。”
宋香珺也看了看外面,雨势依旧汹涌,“这雨还是很大呢,怎么走啊?”
“没事。”钟跃民说完,准备冲出去。
然而,宋香珺却拦住了他,她从一个编织袋里掏出那层塑料袋,在钟跃民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剪出两个洞,套在了他身上。这样,他的胳膊刚好能穿出来。
“行了,就这样。”宋香珺又在钟跃民头上蒙上了一个塑料袋,确保他不会淋到太多的雨。
钟跃民上下看了看自己,有点儿不想这样出门,但看到宋香珺那坚定的眼神,他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不用这样吧?”
“要不然不让你走。”宋香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与坚定。
最终,无奈的钟跃民只好冲进雨中。
这场连绵不绝的雨,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停了,缓缓露出了晴朗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满了大地,给人带来一种久违的温暖。
钟跃民懒洋洋地躲在门槛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晒太阳时光,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湿气都晒走。
小海宸,那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扯着嗓子喊道。“爸爸,姥姥让你来接电话!”小家伙的声音清脆悦耳,穿透了整个院子。
钟跃民一听是电话,以为是周晓白打来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思念之情。他赶紧跑了过去,拿起电话,迫不及待地喊道:“喂!晓白是你吗?”
自从自家媳妇儿去了河南任职后,他只接到过一次电话,心里一直挺担心的。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周晓白的声音,而是二毛子于国庆那熟悉又带点痞气的语调。“跃民,是哥们我,不是你家周晓白。”
钟跃民一听,顿时泄了气,但随即又调整好了情绪。现在电话的信号好多了,他不需要再大声地喊叫,而是有气无力地问道。“二毛子,啥事啊?”
二毛子兴高采烈地说道。“你丫不是放假了吗?哥们儿想着,你丫来不来东莞看看,哥们儿这边地买好了,已经开工建设了。”
“买了多少地?”钟跃民淡淡地问道,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太感兴趣。
“四百万平方尺,就在蛇口,费了老鼻子的劲才买到的。”二毛子得意洋洋地说道,显然对自己的成就颇感自豪。要知道,整个蛇口特区的面积才多大,他这四百万平方尺的地皮可不是小目。
然而,钟跃民却对这个单位不感兴趣,他懒得去换算成自己更熟悉的亩数。港岛那边总是喜欢用什么千尺豪宅来形容房子的大小,实际上听起来挺吓人,但实际上也就是百八十平方米的宅子,不过是高端时尚公寓楼中的一套房罢了。
“什么平方尺,总共多少亩?”钟跃民直接问道,想要得到一个更直观的概念。
“大概是66o亩左右啦,改天我寄图纸过去给你看下啦。”二毛子兴奋地说道,似乎对自己的成就非常自豪。
“说真啊,你丫来不来?”二毛子再次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不去。”钟跃民干脆利落地回答。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周晓白怎么样了,还有宋香珺,别的都是小事。
二毛子还是不死心。“跃民,你丫在家又没什么事。来这边溜达溜达呗!”
“没空,还有事没?没事儿挂了啊。”不等二毛子回话,钟跃民直接挂了电话。
开玩笑,自己去干嘛?隔行如隔山,画个机械图、吹吹牛逼还可以,建筑图?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