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带着这群纨绔子弟闯进来之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看着叶瑾冷冷道。
被水火棍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周骧看到也是和他旁边的贵公子,就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哀嚎道,“常二哥、徐四哥救我,这狗官他疯了,他竟敢打我,你且等着吧,等本公子回家之后点起家将,一定要将你上元县县衙杀得鸡犬不留…”
常升听到他这句话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冷冷呵斥道,“闭嘴,还不嫌自己丢人吗?!”
但是叶瑾脸色不变,而是转身看向陈洲道,“把周小侯爷这句话给记下来,他准备血洗我上元县县衙呢。”
陈洲立即大声道,“。是。”
常升的脸色更难看了,正要说话,他旁边的贵公子抬手拦住了他,然后才开口淡淡说道,“周骧有口无心,叶县尊为何要将一句戏言当真呢?!”
“本官当不当真不打紧,关键是得看朝廷当不当真,陛下当不当真…”叶瑾淡淡开口道。
“江夏侯与陛下乃是故交老友,你觉得陛下会因为你的一句谗言就治江夏侯之罪吗?!”这个贵公子又道。
听到这句话之后,叶瑾看他的表情也终于变得稍微凝重起来。
嗯。
看来今天来此处的纨绔子弟当中,还是有一两个有些智商的。
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有智慧的话。
但是和叶瑾相比,还是太嫩了。
所以叶瑾微微一笑,继续道,“陛下会不会治罪那是陛下他老人家的事,本官的职责是将此事如实上报。”
果然。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这个贵公子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了。
他之所以扯江夏侯周德兴与老朱是故交老友,是想让叶瑾知难而退。
但是叶瑾油盐不进。
咬死要将周骧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完完整整的上报给朝廷。
对,
没错。
周德兴和老朱确实故交老友,而且还是幼年的玩伴呢。
但是那又如何?!
天恩难测。
就连亲兄弟都会撕皮的时候,更何况只是故交老友呢。
要是将周骧刚才说的这番话传入老朱耳朵里,周骧不死都得脱一层皮。
点起家将血洗县衙这是什么行为?!
赤果果的谋反呐。
今天你敢放话说要血洗县衙,明天是不是就敢率领家将攻打皇宫,谋朝篡位?!
“叶县尊真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贵公子冷冷问道。
叶瑾原本如沐春风的表情这会儿也变得阴沉起来,淡淡道,“本官给过你们机会…。”
“老老实实纳税,本本分分做生意不好吗?!非逼本官下狠手…”
他的手指头指向贵公子,指向常升,指向所有纨绔子弟,接着道,“现在又说本官做事做的绝了?!”
“呵呵…”
“本官若是做事做不绝的话,早就被你们这些人生吞活剥了。”
“别人好言相商的时候你们置若罔闻,当别人说的话当放屁,别人翻脸之后又说
别人做事做的绝。”
“这双标玩的贼溜啊。”
“呵,一群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贱骨头。”
叶瑾说完这句话之后,再也不看这些纨绔子弟一看。
朝着郭二冷冷下令道,“打,若是谁敢阻拦,以谋逆之罪论处,格杀勿论…”
最后的四个字说的杀气腾腾,就连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常升听在耳中都觉得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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