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喊完,秦牧原他们反应倒是及时,奈何龙城里白越人也是了狠,用的是155高射炮给他们的回应。
炮弹落下后好几个人都被震得一个踉跄,接着他们刚才在的伏击坑就被炸成了泥潭子。
李明秋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李团长跑的慢险些被炮弹炸到,回神拽着他就跑,“秦牧原不要回击,先跑,所有人撤退!”
李明秋倒不是多好心的人,可是现在带过来的都是自己的队伍,损失一个都是她的个人损失,吆喝这人脱离了白越的攻击范围后又用望远镜看向龙城。
“奶奶的,小白脸呢,他们用的什么炮,这个炮怎么打这么远?”
墨金辉听到招呼他,一抬头看到在半树腰的人,立马爬上去张望这龙城的方向,“根据炮弹的轰炸面和距离判断是高射炮,口径不会低于145,大概率是155高射炮。”
李明秋看着墨金辉说:“咱们上次进去他们可没有这个对吧?原来这个炮就是高射炮哦,奶奶的敢炸老娘,上一个敢炸我的仇还没报完又来一个,当老娘是好欺负的呗!”
李明秋说的气呼呼,可是心里却盘算着不知道里面有几门,最好多几门,让她换了人好去搞点新玩意呢!
“人家的炮打的远,我们的炮打不到,走了,今天晚上没搞头了,也不知道段峰有没有打掉飞机,害我白跑一趟!”
李明秋嘀咕着跳下树,墨金辉跟着她,李团长看李明秋气呼呼的走问道:“财迷同志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大晚上的不睡觉都有病呀!秦牧原你带人去那个李团长那里睡一觉,明天一早给我盯着龙城的情况。
最好搞到他们的进出路线,哎不对,小白脸上次我们去龙城埋了那么多地雷是不是没用,他们从哪里把炮运进去?”
墨金辉听了也是一蹙眉说:“这个不好说,地雷有没有效果还真不好说,团长这两天龙城有动静吗?”
“有,前几天生了爆炸声,但是并不激烈。”
“那就是有可能我们的地雷炸了后他们进行了排雷,白越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明知有地雷还要去踩的。”
“那肯定是怪你埋的不好,被人家现了,算了算了回去睡觉了。哎呀高射炮呢,那个刘领导刚说要高射炮龙城里就有了,好奇怪哦。
难道那个刘领导知道龙城有才故意要的?果然不能和聪明的人耍,就会抢我的东西!”
李明秋嘀咕完扭头看向李团长,然后又看了眼墨金辉冷哼一声说:“坏人!秦牧原通知我们的人嘴巴严实点,别让小白脸套了秘密去!”
墨金辉扯了下嘴角,“我能套什么秘密呀,财迷同。。。”
“闭嘴,你别和我说话,你又不是我的人,肯定是你和张大鹏一起合伙骗我装备的,还有那个李团长,以后你要买东西必须现钱,没钱没货!”
李明秋说完直接撒丫子就撩了,别人想追也追不上,秦牧原则看了眼李团长说:“李团长我们今晚在你们营区凑合一下喽。
死人妖你以后少动心眼子,财迷同志说了,你可不是我们的人,哎呀这有些人的算盘看似蹦了,结果蹦的却是别人的,好玩,有意思,人妖好玩不?”
墨金辉懒得理他,但是一行人回了李团长的营区,李团长拉着墨金辉去谈话,秦牧原他们则自顾的找了营地开始休息。
李明秋绕了一圈又回了龙城,特地去看了下龙城的情况,现白越人还真是有钱,居然又来了四门大口径榴弹炮和两门高射炮。
“上了大当了,原来白越的人比大胡子的人有钱呀,这炮可比大胡子那边的板正多了。”
李明秋嘀咕了下,看了眼旁边被惊动的白越兵,今天晚上白越很明显是个不眠夜,而且全都各个神经紧绷的状态。
李明秋啧了一声直接去了城里,随便找了一个空房子进去,拿了一床铺盖就地休息起来。
陆团长接到了李团长的电话,两人又沟通了下防御问题,陆团长又给刘军长汇报了现在的情况,而金辉明也是连夜赶来了陆团长这里。
陆团长也是一夜没睡,可是一直到半夜也没见李明秋回来,赶紧让张大鹏去看看李明秋是不是回来了,张大鹏赶紧去看了下现李明秋没回来。
陆团长直接派金辉明往李团长这里来,但是金辉明没见过李明秋,而且张大鹏怕李明秋在给金辉明收拾了直接跟着他一起来了李团长的防区。
李团长一看两人连夜来的也是紧张起来,“财迷同志走了,我们当时也拦不住,这,没回去吗?”
张大鹏一听这话一拍手,“快去看看秦牧原他们还在吗?”
李团长的警卫员赶紧去找人,现秦牧原的人都还在赶紧汇报,“秦队长和他的人都在,墨金辉也在。”
李团长倒是很着急,毕竟李明秋的价值太大,容不得有半点损失,看着张大鹏反而放松了的样子斥责到,“赶紧让人去找呀,通知巡防连立马加紧巡查。
张大鹏人不见了你怎么不着急呢?”
“李团长你不了解财迷,只要秦牧原他们没走就说明今晚上没行动,没有行动的时候财迷是不会有动作的,她不定猫你们团里哪个地方休息去了。
李团长你也是,她一个女同志你没给安排个单独的地方呀,她说让秦牧原他们明天在动作,今晚上就不用担心了,估摸着又长个子去了。”
李团长皱着眉,张大鹏看他这样说:“你放心吧,金大少搁这呢,让他去一线盯着不怕找不到财迷,我这一天天的也是够忙,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既然白越的人炸了财迷,按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明天才是真的重头戏,金大少你就不能休息了,很直接去一线的位置上盯着吧。”
李团长看了看张大鹏还是按他说的去办,其实张大鹏是了解李明秋的,只是了解到还不是很透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