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赶紧拒绝,“高兴,不是我不陪你,我现在确实不能喝酒。”
“为何?”
外面的刘婆婆实在忍不住了,气呼呼地推门而入,“我告诉你为啥,因为我们太太她怀孕了。”
高兴听了这话后,要不是身后有倚仗,人怕是就要跌倒了。
他哆嗦着嘴唇,对张觉夏说道,“倒是我唐突了。
我确实是累了,等我休息够了,再来找你说事儿。”
阿福被刘婆婆叫了进来,张觉夏叮嘱阿福,“照顾好你家少爷。”
阿福搀扶着高兴,点头应着。
等高兴走了后,张觉夏揉了揉眼睛,又捏了捏头皮,头痛。
她现在有些后悔和高兴合作了。
这人怎么瞧着有些不正常。
刘婆婆把人送走后,见张觉夏在捏头皮,赶紧走到她身后,给她捏了起来。
张觉夏瞬间感觉轻快了不少。
“我这给人捏头的手艺,可是好多年了。”
“婆婆,人送走了?”
“走了,太太。”
张觉夏嗯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脑子里却一直想着,她和高兴交往时,可做过什么,不然,今日高兴怎么就这么不正常。
阿福把马车停在一旁,问高兴,“少爷,咱们现在去哪?”
问了几声,马车里也没动静,吓得阿福连忙放下手中的马鞭,掀开马车帘子,他见高兴在愣神,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少爷,你这是何必呢!
人家叶太太早就和叶秀才成亲了,人家怀孕不也是正常的事,倒惹得你不正常了。”
高兴瞪了阿福一眼,“本少爷哪里不正常了,我高兴还不能有不高兴的时候。
行了,你刚才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本少爷又不聋,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
“知道了,那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回清陵城啊?生意上还有一摊子事等着你处理呢!”
“本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
本少爷累了,就不能找个地方歇一歇了。
要是谁问起,你就说,等我歇够了,自是回去做事。”
阿福吐了吐舌头,在心里又了一阵牢骚,你又没干什么累人的事,还歇着,这话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啊!
你跑到清风城,不就是想见叶太太一面。
人家都是叶太太了,你还不死心,剃头挑子一头热,有什么意思。
他不情不愿地在大街上撵着马车,猛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心间,我得找个离着叶太太家远的客栈,让少爷想去找叶太太,都觉得远,不愿意去的那种。
有了想法,就有了动力,阿福跑了好大一圈,总算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
高兴心里确实不痛快,他自从回了清陵城,心里就时常想起张觉夏。
他也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他不应该胡思乱想。
他也想过,和她在一起时,只谈生意,不谈其他。
可只要和她坐在一起,他就忍不住,找一些用得没得的话题,无非就是想和她多呆一会儿。
他确实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