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看向了自己左手心的圣痕,那是一块烙印在肌肤上的神秘符号。
这是曾经耶稣受难时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痕印记,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象征。
传说中,圣痕的诞生与耶稣受难之时紧密相连。
据说,在那个悲痛的时刻,那些抱有相同信仰的人,通过在自己的身上制造与耶稣受难时相同的伤口,可以获得耶稣之力的庇护和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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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式虽然生硬,但却是信仰的极致表现。
然而,也有天生的圣痕,它们不同于人为制造的标记。
天生的圣痕是在主的保护下,选中之人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神圣记号。
这种圣痕通常伴随着奇迹和异象,是主对其选民的特殊恩赐。
我握紧了手掌,感受着圣痕在肌肤上的温暖,它是我与神圣力量连接的桥梁,也是我在黑暗中前行的指引。
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世界中,圣痕是我对抗邪恶、保护无辜的力量之源。
……
我,圣枪使,一名教会的战斗修女,手持重炮与火药,誓要净化一切恶魔。
今夜,我潜入了德古拉伯爵的恶灵古堡,不为参加血宴,而是为了揭露隐藏困惑我已久的噩梦。
一切还是要在我收到一封邀请函开始。
奥尔良的围困:
我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奥尔良城被敌军围困,城墙上的火光映照着士兵们的面孔,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和恐惧。
我是贞德,被称为圣女,我领导着人民和士兵,誓要保卫这座城市。
“我们必须坚守,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信仰!”我在城墙上高呼,挥舞着法国的国旗,我的声音穿透了夜空,激励着每一个人。
战斗是艰苦的,箭矢如雨,战鼓隆隆,每一次冲击都伴随着死亡和痛苦。
但我没有退缩,我挥舞着手中的剑,领导着队伍,我们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保护着我们的城市。
秘鲁的审判:
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秘鲁,我被捕,被教会以异端的罪名审判。
我被绑在火刑柱上,火焰吞噬着我的身体,痛苦难以言表。
“你为何坚持你的信仰?”审判官的声音冷漠而严厉。
“因为我相信光明,我相信正义。”我回答,即使在痛苦中,我的声音依然坚定。
火焰焚烧着我的肉体,但我的灵魂却升腾而起,我召唤了天国的炽天使,让神圣的火焰焚烧罪恶,净化这个世界。
自那邀请函落入我手,我便陷入了连绵的梦魇,化身为教会新典中所记载的圣女贞德,经历了她传奇而又悲壮的事迹。
在噩梦中,我再次经历了这一切,一幕幕历史与虚构交织的景象。
我看到了奥尔良城的围困,士兵们的呐喊声在耳边回荡;看到了秘鲁的火刑柱,烈焰与烟雾模糊了天际;看到了我被火焰吞噬的瞬间,那是我作为圣女贞德的终末。
“你将永远被束缚在这片火焰中,圣女贞德。”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它冷酷而得意。“不,我不会屈服。”我在梦中呐喊,即使身陷绝望,我也要战斗到底,为了光明,为了正义!
在噩梦中,我扮演着圣女贞德,在说出这些宣誓词的决心之后,我感到一股力量在我体内涌动,那是炽天使的力量,是净化一切的力量。
我挣脱了火焰的束缚,我的灵魂在黑暗中闪耀着光芒。
“我是圣枪使,我是战斗修女,我是光明的使者。”我在噩梦中宣告,“我将用我的重炮和火药,净化一切恶魔,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那是我第一次从噩梦中挣脱了束缚,同时也看到了那个自称是爱德华四世的恶魔。我记得那是曾经被教会视为恶魔的存在。
教会只记载过这位存在的只言片语,但在某位猎魔的前辈提供的猎魔图鉴记录下,历史上记载着英国皇室的爱德华四世,在他的统治下,整个英国被吸血鬼这种黑暗生物所成立的贵族所统治,他们自称为该隐的后代“古血灵族”。
直到世纪,伊丽莎白·巴托里横空出世,根据记载,那段时间在凡人的历史中是人类进行了光荣革命,但事实上在猎魔图鉴的记载中,那是伊丽莎白·巴托里推动的宗教改革造成的。
那是教会最要抹除忘怀的一段历史,因为没有哪个主教编辑这段历史时会承认是因为黑暗生物对教会心软,才让教会得以创建有了今日的荣光。
根据猎魔图鉴的记载,谁也没想到,教会最大的敌人,那位伊丽莎白·巴托里,那位古血灵族的继任者,竟然会推动新教的创立,同时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英国的贵族势力遭到大清洗。
从那时开始,军事修道会开始产生了分裂。
新教废除了神父这个职位,同时宣称能够直接祷告上帝的新教,被旧教视为异端。
而新教则是分裂出圣女贞德派系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