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这场与黑暗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新的噩梦取代了旧时的噩梦,甚至新的噩梦比旧的更加可怕。
我甚至不知道在噩梦中我是露娜,还是噩梦之外的猎魔人。”
我睁开了双眼,目光落在了仿佛与我双臂融为一体的那两把猎魔弩上。
这两把弩与我之前使用的剑弩截然不同,它们似乎拥有自己的生命。
它们以汲取我的血液为介质来射弩箭,并且能够吞噬血族的血脉。
我曾试图用这两把猎魔弩猎杀那些曾经无法触及的血族。
但代价是,它们给我带来了新的噩梦。一旦无法用血族的血脉满足它们,这两把弩就会反过来汲取我的血肉。
在新的噩梦中,我站在混沌的边缘,四周是模糊不清的景象。
只有一轮血红色的月亮高悬在天空,它的光辉照亮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
我闭上眼,试图逃避即将到来的噩梦,但它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我,将我淹没。
我能感受到猎魔弩上的冰冷金属质感,它们复杂的机械结构与我的皮肤紧密相连,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它们微妙的震动。
这些弩不仅是我的武器,也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它们的每一次射击都与我的生命力息息相关。
在噩梦中,我看到了那些血族的面孔,他们的眼睛空洞而冷漠,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恐惧,当我手中的猎魔弩出低沉的嗡鸣,准备释放出致命的一击。
我握紧了弩柄,感受着弩身的冰冷与我手心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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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噩梦,都是我与这些猎魔弩之间不解的羁绊。
新的噩梦:
我回到了四岁那年的村庄,那个被黑暗笼罩的夜晚。
我躲在角落里,目睹了父亲在满月的照耀下,身体扭曲变形,变成了一只白色狼人。
他的眼睛不再是温暖的棕褐色,而是冷酷的金色,闪烁着野兽的光芒。
我看到他向我母亲走去,她正试图保护我,但她的力量在父亲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我听到了母亲的尖叫,看到了父亲锋利的爪子划过她的喉咙。
血液溅射出来,染红了周围的一切。我感到一阵窒息,那是恐惧、是无助、是绝望。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不敢相信我的父亲会伤害我的母亲。
但这一切,却是如此真实,如此残酷。
我试图尖叫,但声音却被恐惧所吞噬。我试图逃跑,但双脚却无法移动。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倒在血泊中,看着父亲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远去。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背叛,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
被教会收养:
当我再次醒来,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我被教会收养了,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他们告诉我,我必须接受训练,成为对抗黑暗的力量。
我被迫接受艰苦的训练,学习如何使用武器,如何战斗,如何控制我内心的恐惧。
我经历了黑暗的改造,施泰因博士为我进行了猎魔人移植血族器官手术。
我感到自己的体内流淌着不属于我的血液,它们在我的血管中沸腾,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但同时,我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我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变成我父亲那样的怪物。
仪式上的噩梦:
在第三个噩梦中,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古老的仪式现场。
我被绑在祭坛上,周围是一群穿着黑袍的人,他们的脸上戴着面具,手中举着火把。
我听到了他们低沉的吟唱,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看到了德古拉,那个传说中的吸血鬼之王。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用他冰冷的手指触摸了我的脸颊。
我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一种深深的恐惧。
他告诉我,我将成为他复活爱人的祭品,我的生命将被用来唤醒她。
我试图挣扎,但我的力量在他们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