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纷繁复杂、色彩斑斓的画面如潮水般在司徒悦悦那聪慧过人的脑海之中急闪现而过。
"嗯依我之见,此时此刻想必应该恰好处于申时时分吧。"
司徒悦悦一面努力回想着先前生过的种种情形,一面轻声呢喃自语着。
司徒悦悦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司徒悦悦与瑞瑞一同动身朝着食味进的时候,时间已然来到了未时。
而且,就在司徒悦悦踏出食味大门的那一刹那间,准确无误地正是未时末尾。这般仔细推算下来,那么毫无疑问,当司徒悦悦在茶厮悄悄的碰到蒋晴,绝对已经步入了申时的范畴。
"没错!必定就是申时!"
司徒悦悦突然间双眸绽放出坚毅无比的光芒,原本轻柔的语调也瞬间变得格外果决,没有丝毫犹豫迟疑之色。
紧接着,司徒悦悦便斩钉截铁地把这句话传递到了身旁陈烁的耳中。似乎这个定论早已历经了一番深思熟虑,根本容不得半点质疑辩驳。
而此时此刻的司徒悦悦,内心深处充盈着满满的笃定和自信之情,对于自身所做出的这番判断更是坚信不疑。
陈烁听到司徒悦悦如此坚定地表达,心中对她充满了信任。
陈烁微微颔,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司徒悦悦的意思。
就在这时,司徒悦悦那双明亮的眼眸紧紧盯着陈烁,轻声问道:“那么,你接下来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陈烁沉默片刻,缓缓看向司徒悦悦。
“后天我肯定会去的。”
司徒悦悦还未在陈烁准备说出话之前,司徒悦悦事先说出这番话。
司徒悦悦这么说并非与陈烁商议,而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告知他。仿佛在向陈烁传递一个信息——即便陈烁有所异议,司徒悦悦依然会义无反顾地前去。
陈烁望着司徒悦悦那坚毅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司徒悦悦深知司徒悦悦的决心已定,便再次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完全理解并且支持她的决定。因为从一开始,陈烁就清楚地知道,司徒悦悦一定会选择前行,而陈烁从未想过要去阻止司徒悦悦去追逐自己的目标。
“好了,你此刻若仍有话想说,那就继续讲吧。”
司徒悦悦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目光凝视着陈烁,暗自思忖着陈烁究竟还存有何事欲与自己倾诉。而此时的陈烁,可以畅所欲言。
然而,陈烁却对着司徒悦悦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想要对她说的话已然尽数道完。
司徒悦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莫非你苦等我如此之久,仅仅只是为了询问一下确切的时间不成?”
司徒悦悦刻意用这般调侃的语气望着陈烁说道。
陈烁听闻此言,顿时面红耳赤,双颊似火般灼热。
刹那间,陈烁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司徒悦悦这番戏谑之语。
“罢了。既然你已无话可说,那便先行离去吧。”
司徒悦悦眼见陈烁久久缄默不语,无奈之下,只得示意他此刻离开。
司徒悦悦敏锐地察觉到,自她与陈烁之间的关系不再遮遮掩掩、公之于众后,陈烁每次踏入司徒悦悦的闺房时,似乎都多了几分底气,甚至可以说是理直气壮起来。
"好啦好啦,就不逗你玩啦!快回吧,我这儿啊,真没啥事儿。"
眼见着陈烁因自己方才的话语而面露窘态,司徒悦悦赶忙转换语气,神色郑重地对他说道。
听到这番话,陈烁的脸色总算稍稍缓和了些许。
"悦悦,那后天我再来接你哦。"
陈烁凝望着眼前刚睡醒不久却一直与自己谈笑风生的司徒悦悦,心知司徒悦悦定然还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便也不愿过多叨扰。待向司徒悦悦言罢,陈烁再度深情款款地望了司徒悦悦一眼,随后迅打开窗户,转身离去。
司徒悦悦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着陈烁离开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司徒悦悦那娇美的脸庞上,嘴角依然微微上扬,难以抑制地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笑容。
实际上,如果刚才陈烁表示想要在此多停留片刻,司徒悦悦未必会执意将陈烁驱赶离去。然而,陈烁并未开口挽留,司徒悦悦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此事。
此刻,随着陈烁的离去,司徒悦悦决定稍作整理,前往前厅享用晚餐。
司徒悦悦心中暗自思忖,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整日闭门不出,几乎未曾踏出院子半步。司徒娘亲与白老头也曾多次前来探望,盛情邀约司徒悦悦一同外出游玩散心。
可每次面对他们的好意,司徒悦悦总是巧言推脱,谎称身体不适,不愿迈出房门一步。
起初,司徒娘亲和白老头信以为真,听闻司徒悦悦如此说辞,甚至还打算为司徒悦悦请大夫来诊治一番。
直到后来,当司徒悦悦坦诚相告,告知他们实情不过是自己懒得外出而编造的借口时,两人才恍然大悟。
司徒娘亲与白老头听到司徒悦悦如此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后,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失落之色。他们原本满心期待着能与司徒悦悦一同外出,但此刻却不得不尊重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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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娘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深知女儿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独立的思考和选择能力。尽管心中仍有些不舍,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温柔地说道:“既然悦悦不想出去,那我们便不强求了。”
白老头则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司徒娘亲的话。白老头看着司徒悦悦那张倔强而又可爱的脸庞,心中不禁感叹时光飞逝,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如今已变得如此有主见。虽然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不能一起出游,但他也明白孩子需要自由成长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