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作为意大理亚子民几乎认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包括国使在内。
尤其是身为船队统帅的崔呈秀,心中却暗自嗤笑,认为这不过是孩童般的天真幻想,荒谬至极!
面对着耻笑与怀疑,唐剑秋声如清泉,道:“吾虽不解教皇于意大理亚之崇高地位,但观此子言行,敢于向至高无上的教皇许下承诺,其胆识与决心非同小可,
吾认为,此子必非池中之物,未来定能担当大任!”
国使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复杂的笑。
那一刻,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变化,良久才听到他回话:
“但愿如此。”
不多时,就见到戚诈国匆匆赶来,他先是向众人行了礼数,只是那神色却变得凝重而犹豫。
思虑良久,戚诈国这才道出实情。
“大人,关于那黑孩子的行踪,我等已有所现,只是……”
他的话语在此刻停滞,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讲。”
唐剑秋言说一字,戚诈国无奈只得压低声音,凑近耳畔道出原委。
随着戚诈国的低语,唐剑秋的脸色骤变,听:“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戚诈国无比坚定地回答,然而,唐剑秋却是皱紧了眉头。
那一刻,空气静谧无声,只有那风声回荡。
国使心中微动,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与敬意:“大人神色匆匆,莫非有要务亟待解决?”
唐剑秋眸光微闪,他先是迟疑了一下,之后道出实情。
“敢问贵国教皇陛下两年前是否有子嗣遗失?”
此言一出,国使面色骤变,接着不可思议地打量起了唐剑秋。
“这……您是如何知道的?”
倒也不是说冒犯,此事极为私密,外界鲜有耳闻,即便知晓也只是上位,可他们大明人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唐剑秋话音甫落,忽觉自己言辞间或有不妥,旋即改口,道:“贵使请勿介怀,在下数月前于倭国之地救下一孤苦孩童,
面容憔悴,肤色沉黯,更于臂上现一月牙形胎记,引人遐思想,他父母定然万般着急,故四处打听,不料竟与贵国有了这般的缘分,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国使赎罪!”
国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语气中满是感激:“大人此言差矣,这两年来我教皇陛下为找回子嗣王子,心力交瘁,几近绝望之境,
如今再次有了王子的消息,实属万千之喜!此乃我教之大喜,万民同庆之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又怎会有责怪之意?不知您可否方便带那孩子与教皇见上一面?”
“那是自然。”唐剑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