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个官员在几日之后暴病身亡,这不用想都知道是齐彦德的手笔。
这就是齐彦德给司佑锦打的样,甚至可以说是明示司佑锦,偶尔他仗着自己的身份闹一闹,他都可以给司佑锦兜着,视作不见。
司佑锦说完就要往府内走,可孙鸽却说道:“司佑锦,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是了,孙鸽生气了。
司佑锦本来都已经要走了,但听见孙鸽说这个话的时候司佑锦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团莫名的火气。
母亲,她永远都只是用这个称谓来压自己。
“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是她说的,这是她一个母亲说的话。
她在那时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又何曾想过她孙鸽也是她司佑锦的母亲!
自己从来没有怪罪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给自己背负了一个无形的枷锁,一直一直都很尊敬她。
可她呢?一直一直都在用这个称谓给自己施压。
母亲,好一句母亲。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儿身啊!
她到底是怎样说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的!
好一句母亲,好一个生母!
司佑锦给一旁的守门小厮使了个眼色,只见那个小厮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把匕攻向司佑锦,司佑锦立马做出反应挡下。
那小厮直接丢下了手中的匕转身就跑。
小厮朝着孙鸽的方向跑,在孙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跑到了孙鸽的身后。
司佑锦直接踢起了地上的匕,朝着小厮踢了过去。
匕擦过孙鸽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小厮灵活一躲躲开了匕,而后溜之大吉。
司佑锦见小厮跑远了,不悦的啧了一声,“一定是什么歹人,潜入将军府当小厮都不知道,真该好好给管事的好好说一说了。”
说完司佑锦看都没看一眼孙鸽就直接走进了将军府,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刘管事呢?来人把刘管事找来,怎么什么人都可以出现在我将军府的大门口啊?”
这话表面上是在说那小厮,可是谁都明白,这个话就是在说给孙鸽听得。
孙鸽被匕划了脸,吃痛的捂着脸惨叫。
看见自己的掌心有血更是大叫出声。
另一个守门小厮带着笑脸上前,“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将军遇刺,没想到牵连到您了,来,我送您去医馆吧。”
说着就带着孙鸽,也不论孙鸽愿不愿意就将孙鸽往其他方向推搡着走了。
孙鸽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小厮嘴喋喋不休的,嗓门还比孙鸽大,孙鸽根本就没什么机会开口了。
一进医馆,那个小厮就喊道:“哎呦,大夫,快来看看这位夫人啊。”
“哎呦,我们将军遇刺,这个夫人路过,而后被伤到了,我们将军让小的带这个夫人快来看看。”
那个大夫见是镇国将军府的守门小厮,一边查看了孙鸽脸上的伤势,一边关心的问了一句,“镇国将军没事吧?”
那个小厮闻言一脸自豪的说道:“我们将军能有啥事啊,我们将军武艺高强,那可是千军万马都难以抵挡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喽啰啊。”
“只是这个夫人这不就赶巧了,被伤着了脸了。哎呦,我们将军这不是嘱咐我带这个夫人来了,他啊肯定又去忙着公事去嘞。”
孙鸽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插不进嘴,这分明就是司佑锦故意的。
“分明就是司佑锦他故意的!”孙鸽不悦的说道,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吃痛的红了眼睛落了泪水。
那个小厮皱起了眉头,原地跳脚,“夫人,您是我们将军的母亲,谁人不知啊,你怎还说起了我们将军的不是?我们将军这些年所作所为不都是有目共睹的?”
“别人不了解将军,您还不了解吗?我们将军就算是对路边的老乞丐都是言行有礼的,怎么可能是故意伤着您的呢?”
“这不是那个贼人往您身边跑,那个贼人不小心伤着您的吗,我们将军更是追了过去,还不忘记喊我带您来看大夫呢!”
小厮的话让孙鸽根本无力反驳。
大夫更是赞扬司佑锦,在孙鸽面前说孙鸽好福气,有小将军这样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