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是宝元初建时那一辈开国的丞相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司中感叹:“我们这把老骨头,该靠后站站喽~”
朱丞相感叹:“哎呀,我们当年初入官场的时候,也和他们一样啊,现在都成了一把老骨头喽!”
几个官员捋着胡须笑着说道:“这个朝堂该慢慢的交给年轻的一辈人了,我们这把老骨头,还是回家耕耕地来的强啊。”
“你这把老骨头还能耕地,锄头都拿不动嘞!”
几人说着笑着互相打趣。
在这个朝堂之上有的是勾心斗角,但也有真情不是?
司佑锦和齐佩煊分开之后回了将军府,这些日子已经堆积了不少公务。
这些日子没有告假也没上早朝,但是无人提及,齐彦德也没有追究。
想必就是齐彦德将这个事情压了下来。
当下的情形并不明朗,育荒势力牵连甚广。
且不知道下一步育荒还会有什么动作。
这才是让人头疼的,只有做万全的准备,但又怕防不胜防。
司佑锦在书房内拟定了几个方案,却总觉得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想到这司佑锦还是觉得要去和齐佩煊商议一番。
想着司佑锦便匆匆的走了。
池樱和虹今日本来将军府看望司佑锦的,也只是看着司佑锦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又匆匆的回来。
池樱身子有些不便,虹在一旁搀扶,池樱见司佑锦刚回来没多久又要走。
看着此时天都已经黑了,池樱便喊住了司佑锦,“主,你要干什么去?都要用晚膳了。”
司佑锦回头,“你们吃,我不吃了。晚些回来再说。”
说完就匆匆的走了。
司佑锦进瑞王府就如同进自己的将军府一般畅通无阻。
正厅无人,司佑锦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一边喊,“佩煊,佩煊!”
齐佩煊在书房内就听到了司佑锦远远的呼唤声。
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想去迎,突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齐佩煊稳住身形,顿时暗道不好。
匆匆的到了书房门口,用自己的身子堵住了门。
万蚁噬心的疼痛感让齐佩煊撑不住身子靠着门坐在了地上,疼的冷汗直冒。
此时司佑锦已经到了门口,一边喊着齐佩煊一边想要推门进门,却现门没推动,想着大力一些推门,就听到了齐佩煊的声音。
“佑锦,我现在有事,你回吧。”
司佑锦站在门口皱起了眉,有些犹豫,“佩煊,我想和你商议育荒的事情,我······”
“回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只是这两个字。
司佑锦只好转身离开了,虽然很疑惑,但是还是离开了。
齐佩煊此时在房内,松了口气,刚刚司佑锦在门口的时候,哪怕是钻心之痛都不敢有一个大喘气,他怕司佑锦听到什么。
司佑锦走出了瑞王府,月光下的少年回了将军府。
而瑞王府书房内,月光照在齐佩煊书房的桌案上,齐佩煊已经疼的昏了过去。
风从窗子里吹进,吹起了桌上的纸张,纸张飘落在地,落在了一个画轴边。
画是摊放在那里的,显然主人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纸张上画的是司佑锦一身女装笑容灿烂,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手里拿着长枪。
眉宇间是擦拭不去的英气,脸上的笑容不论如何看都灿烂如阳,身后是繁华京都。
落在地上的纸上写着的是关于育荒的事情。
第二日阳光升起,齐佩煊醒了过来,初升的阳光从窗子里照入书房打在画上。
一睁眼就看见了画中的女子笑容灿烂,她的笑容仿佛就装下了整个盛世。
齐佩煊晃了晃有些头晕的脑袋,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去。
拾起了地上的纸张,看了一眼面前的画卷,齐佩煊露出了笑容。
“倒是有些幸运,她没进屋看见这个画。”
收起了画卷放到了一个盒子里收了起来,将书案上其余的一些纸张理了理,而后出门了。
将军府没有司佑锦的身影,听家丁说,司佑锦是去了军营里,齐佩煊便去了军营。
跟着领路的士兵一进军营听到的就是将士对司佑锦的敬佩之声,“将军今日又来了,你刚刚是没有看见将军和飞鹰队操练的时候,十五个人啊,一起上去都没能打过。”
“啊?错过错过啊······”
“现在还在比试呢,咱们快去,还能看着。”